赏之下必有勇夫,财目通人心啦,没点甜头哪个肯帮我们的呀。”
潘金山拍着手说“唉,朱保长你说这话倒是说到点子上。
你呀,每回征收粮食上来,你都要提点粮食放在旁边,用于奖励那些提供消息的人。
一钱要省,但这方面即使一百个钱,一千个钱,一万个钱都要舍得用,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呀。”
朱秀福说“行啊,我马上就吩咐人传达你这个意思,世上没有哪个人跟钱财过不去的。
只要告诉我们的消息是真的,一定重赏他。”
潘金山点着头说“朱保长做事就是有魄力,全周家泽人,我最佩服的就是你朱保长有杀伐手段,果敢而又实在,做事一丁点都不拖泥带水。”
季上体走进来,说道“潘队副呀,饭菜全都忙好了,现就等你上座。”
潘金山说“季保长呀,你们为这次辛苦的弟兄们烧了哪几样菜?”
季上体扳着手指说“一个肉烧扁豆,第二个是鸭子烧咸菜,第三个就是炒三鲜,每桌桌子都有一碗大鲫鱼,这底下是大肠肚肺汤配点才上市的丝瓜块。
酒是松奎的槽酒坊打的酒,紧喝,喝掉再打。”
潘金山站起身说“哈哈,这一说,你们忙得不错。
好,我这就上松莲茶馆里去。
朱保长,我们一起走呀。”
朱秀福应声道“马上就来,你先跑。
我还有点事跟方莲老兄说一下。”
李方莲疑惑地说“朱保长,你说女新四军是假女人,我曾经遇到过两个呢。”
朱秀福说“我也看到过好多的外地女人在我们周家泽庄上跑,到底哪个是假的,没人说,我们怎会晓得呢?唉,朱国铨老婆房桂兰曾跟一个叫季粉兰的女人谈过家常,她说季粉兰是她家的表妹子。
我问房桂兰的,她一再说是的。
现在我想起来,说不定这个季粉兰就是小杠头装扮的。
说什么呢?只怪当时不曾抓住他呀。”
李方莲晃着身子说“不管怎么说,新四军就是厉害,就是真正的女人也不简单。”
朱秀福说“我们不要怎么说,赶紧去吃饭。
今后我们要特别注意提防,不能再让新四军探子钻我们的空子。”
说着,两个家伙就往北边茶馆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