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
她不自觉地哀叹一声。
即便有上下尊卑,相处久了,终究也有些情感。
苏玉柳不置可否,她看得出赵清欢心有哀伤,却不以为意。
身为修仙之人,生死有别乃是常事。
常有开山祖师看着自家弟子个个寿元将至、坐化宗门上,却无能为力,这在各宗各派都是常事。
若是常年哀伤其中,怕是传承稍久些的宗门,几任掌门也不用干别的,整日坐着直至郁郁而终即可。
随着技巧带领之下,赵清欢倒是走入客房之内,这仙家客房到底不同,甚是宽敞。
这宽阔之处,怕是与父皇携众大臣议事的大殿比起来,也不遑多让。
更为难得的是,此处宽阔竟是一根支柱都没有,一片开阔。
客房之中点着一根明烛,长亮不灭,竟是将整座客房,照得亮如白昼。
若是以往,哪怕是在自己寝宫之中点上百十来根蜡烛,也未见得有如此效果。
中间是张雕龙画凤的抜步床,床身上雕刻着奇珍异兽。
两旁有梳妆台、书桌靠椅、秋千以及各类精巧玩意,看上去甚是贵重,比旧时皇城寝宫还要华贵几分。
一旁的傀儡上前,对着房中器具一一向赵清欢介绍,倒让她着实长了见识。
除了无人服侍,仅凭房中种种机关,这生活怕是比宫廷之中还要好上不少。
脸上惊奇姿色愈发浓烈,正要转身与自家师姐说道一二,却见苏玉柳默默退了出去,房门紧闭,隔绝二人。
见自家师姐如此冷淡,赵清欢脸上却是浮现出失落之意。
心中也是更加明显,自己已不是先前皇城公主,在此处没有人会惯着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