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形,便是拿着剑,带着笑,与自己四目相对。
县令如此,其他人也好不到哪去,脸上、身上肌肉抽搐,连根手指都无法动弹。
更有甚者便是当场吓昏过去,场上便是一阵难闻气味,骚得慌。
楚云脸上笑意更浓。
这么多年了,终于也要轮到自己以威压压制他人了。
虽然此番压制的只是凡人,但终究是穿越以来第一次,便是令楚云感觉一阵舒爽。
他向前走着,每走一步,众人心跳便是漏掉一拍。
等到楚云走到县令面前,那刚刚还颇具威严的县令老爷,脸上已因恐惧而扭成一团,喉间发出含糊不清的咯咯声,极度恐惧之下甚至无法昏过去,只能硬生生地承受这股威压。
楚云便是轻轻一伸手,指着周遭官差,口中念道一声:“睡。”
官差与那苦力便是睡了过去。
随即周遭污浊骚气,气味更甚,熏得楚云不住皱眉。
他又转头看向那县令,伸手抓着他衣领子,将气息收了回去,挑眉问道:“现在与我说说。”
县太爷便是被吓得话都说不利索:“说、说什么?”
“说说那来龙去脉,为何给我寄纸片?那死囚又是何人?”
县太爷还想嘴硬,强撑一下。
身子却不争气的打着哆嗦,又在楚云目光之下,愈发害怕,便是将实话说了出来:“那纸片是想试探一番。
“上面画着的那游侠儿,是当年与我一同参拜过福弥生的。”
回忆此事,他便是咽了口唾沫,也不知是害怕楚云还是害怕那日参拜福弥生之事。
“我二人皆是亲眼目睹那几人成仙,你与那日那个游侠儿相识,收到纸片,即便明知有诈,也必会赴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