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李恒配合地同她碰了碰酒杯,真的一口干。
余淑恒喝完第二杯酒,捏着空酒杯问:「你说,要是喜欢上了一个人,你会怎么办?」
李恒脱口而出:「这简单啊,追就是。」
余淑恒沉默一阵,再次开口:「要是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呢?」
李恒顿了顿,低沉问:「什么叫不该爱的人?」
余淑恒幽幽地反问:「姐弟恋算不算?师生恋算不算?男方有对象算不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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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恒道,「如果是这样,我会喝酒把自己灌醉,什么都不去想。」
余淑恒似笑非笑说:「你这是借酒浇愁愁更愁,解决不了根本问题。」
李恒反驳道:「今朝有酒今朝醉,明日愁来明日愁,人生短短几十年,及时行乐最重要。」
余淑恒听完没做声,自顾自倒第三杯酒,喝了起来。
李恒跟着喝了一杯,随即放下杯子不再动,一边吃花生米一边看看她喝,自已的白酒酒量实在有限,两杯急速下肚,头已经半晕了。
喝到第5杯,酒意开始上涌的余淑恒看过来,糯糯地开口:「小男生,一个美丽女人在你面前这样放肆喝酒,你为什么不阻止?」
李恒同她对视,道:「老师,你平素太注重自己的一言一行了,时刻保持着优雅也累。我觉得你需要放纵一回,醉酒一场并不算坏事。」
余淑恒问:「若是喝醉,那我今晚睡哪?」
李恒道:「我这边有房间。老师要是想回自己家,我也可以送你过去。」
听到自己家,余淑恒目光偏移,望向外面漆黑如墨的夜色说,「下雨了。」
李恒转头跟着瞧了一会:「可不是。春梅时节家家雨,青草池塘处处蛙,还过两天就是6月份了,现在是梅雨季节,在咱们江南,雨水还不是说来就来,就是这么任性。」
听了会雨,稍后余淑恒再次喝了一杯白酒。
这杯白酒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,一杯下去后,没多久她就李恒的视线中摇摇晃晃倒在了沙发上。
唉,李恒默默叹口气,静坐些许后,起身来到她身边,试图扶着她回次卧。
可能是她个太高,也可能是她喝得烂醉如泥,李恒试了几次都没扶起来,最后冒得法,干脆腰一弯,一个公主横抱、抱着她进了次卧。
把她平放床上,李恒视线在她身上停留几秒,随即放弃了帮她脱外套的念头,实在是她的鼓鼓囊囊很有诱惑力,每多瞅一眼,他的自制力就会动摇一分。
给她去掉棉拖,给她盖好被子,李恒直起身打算转身离开。
就在这时,一只手悄无声息地抓住了他左手。
李恒忙住,回头望向床上的女人。
此时她面色红晕,书香气质浓郁,形象端庄,看在眼里有一种赏心悦目、如沐春风的舒适感。
她双眼紧闭,长长的眼睫毛合拢在一块,并没有细微颤动,李恒没发现异常,随后屏息听闻她的呼吸。
她呼吸匀称悠长,并没有任何破绽,像是真的沉沉醉了过去。
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两人近距接触了,望着床上高贵优雅的漂亮女人,想到她曾经几次三番附耳挑逗自己、惹自己生出了生理反应,想到两人在白鹿村隔木板而睡的日子,念头触及的李恒忽然气息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