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拿本尊做赌注?”雪景熵的声音低沉而沙哑,带着几分质问与痛苦,在两人唇齿间溢出“你就这么讨厌本尊,不在意本尊?”那声音仿佛从牙缝中挤出,带着无尽的悲凉。
池晚雾听着雪景熵这带着质问与痛苦的声音,心中那股愤怒与屈辱稍稍退去,取而代之的是一丝复杂的愧疚。
她微微别过头,不敢直视雪景熵那如血般猩红的眸子,声音有些颤抖地道“你先起来,咱们好好说。”
他们这个姿势实在太过暧昧与危险,继续下去,她真怕会擦枪走火。
可雪景熵却似没听见一般,反而反而将头埋得更深,朱唇似有似无的擦过她敏感的耳垂。
耳垂上那湿热且冰凉的触感,让池晚雾池晚雾的身子猛地一僵,那股酥麻的感觉如电流般瞬间传遍全身,她只觉双腿发软,差点就瘫软在雪景熵的身下。
“好好说?本尊如今就是在好好与你说!”雪景熵的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却又带着几分邪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