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不出个所以然来。
再说谁没有个秘密。
人家不说她不问,这是规矩也是尊重!
雪景熵看着她这副模样,眼中笑意更甚,他轻轻捏了捏池晚雾的脸“娇娇放心,时机到了,本尊再告诉你。”
池晚雾拍开他的手“谁稀罕。”
嘴上虽这么说,但心中却对雪景熵的身份愈好奇起来。
此时,阵法中的那些人已经停止了挣扎,虽然看起来跟正常人没什么两样,但在他们的神魂之中,已悄然种下了一缕缕幽冷的丝线,与阵法紧密相连。
雪景熵轻轻一挥手,那符文阵法便缓缓消散,只留下一地狼藉和空气中挥之不去的刺鼻血腥味,屎尿味和那令人胆寒的肃杀之气。
池晚雾皱了皱鼻子,嫌弃地往后退了一步,与雪景熵拉开了一些距离,斜睨了他一眼,道“你这阵法倒是厉害,就是这味道实在难闻。”
雪景熵轻笑一声,再次抬手一挥,一阵清风拂过,瞬间将那刺鼻的气味吹散,空气中只余下淡淡的血腥味。
他伸手揽过池晚雾的腰,将她再次拉近自己身边,低声道“是本尊的不是,让娇娇尊贵的鼻子受委屈了,本尊再送你一件礼物作为补偿如何?”
池晚雾拍掉他环住自己腰的手,脚下微动,幻思铃出“叮当”
的声响,她转了一个圈,离开雪景熵的怀抱。
火红色的襦裙随着她的动作如花瓣般层层展开,在微风中轻轻摇曳,似一朵盛开在血色中的烈焰玫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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