语调平稳,条理清晰。
他说完之后,旁边的何警察立刻就明白了整个事情的关键点,紧接着便反问了几个细节性的问题。
王麻子听后脸色有些慌张,支支吾吾地答了几次,可每次回答的内容都前后不一,漏洞百出,半天也说不明白个所以然来。
但即便如此,他依旧死咬牙关,嘴上还不服输,执意要求警方立刻把林强抓起来。
何警察一看,这王麻子既没理又没据,干脆不再和他纠缠,直接表示说,既然情况不清,那他就要去找跟林强一起工作过的几位工人问一问,看看实际情况到底是不是他嘴上说的那样。
这句话刚说完,站在一旁的王麻子瞬间就慌了神。
脸上原本挂着的强硬表情也撑不住了,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顾承渊和林强坦坦荡荡地走出派出所大门。
脸上满是无奈和不甘,可却又毫无办法。
林蔓和刘芳听完整个经过,两人相视一眼,随即忍不住笑了起来,甚至带着一丝得意。
这王麻子也太笨了吧!
居然妄想陷害林强,可他自己连个像样的说辞和证据都拿不出来,就这么空口白牙,硬要往死里咬。
顾承渊几句反问,就把他们的理由驳得连遮羞的底裤都没剩下!
这边林蔓和刘芳笑得合不拢嘴,而那边的王麻子,可就真是哭丧着脸。
“砰!”
伴随着一声沉闷而响亮的拍桌子声,钱老板脸色狰狞地指着王麻子,当场劈头盖脸地一顿臭骂:“你个混蛋!
连这么点屁大点事都办不好!
你是不是人?不是说这次非要让你把林蔓那小子抓进去不可吗?!
现在搞得是什么鬼?”
“我看你是脑子被门夹坏了!
你这次差一点没把自己送进去!
你脑子里装的是豆腐还是浆糊啊?!”
王麻子心里明镜似的,他知道自己这回确实搞砸了。
此刻,他低着头,脸色惨白,站在那里,一言不,不敢吭一声。
面对钱老板突如其来的火,他只能像只丧家之犬一样,硬着头皮挨骂,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。
钱老板越看王麻子这个窝囊样子就越生气,可是一想到后面的那些勾当还都得靠他去办,最终也没再深责,愤愤地一屁股坐下,冷冷地扫了他一眼,挥手把他打了出去。
“我已经和那个宋沅皓联系好了,到时候你和他一起去动手。”
钱老板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命令意味地说着,双眼冷峻地盯着王麻子。
他说话时手指不经意地在桌上轻轻敲打着,似乎在思索着什么更深的事情。
王麻子听后,脸上肌肉明显地绷紧了一下,他点点头,却没有打断,静静等待下文。
顿了顿,他又不放心地交代:“这事你自己别插手,全都让他干。
万一你又犯傻被抓了,脏水可就都泼到我头上了!”
说完,他抬眼看了一眼王麻子,眼神中多了一丝审视,甚至夹杂着几分冷漠与不信任。
“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以前的德性!”
他低声补充道,语气中夹杂着一丝警告的味道。
王麻子顿时额头冒出细汗,急忙摆手解释:“我知道轻重的,我再也不敢犯浑了,钱老板您请放心!”
王麻子知道这是个将功补过的机会,连连点头答应:“放心吧钱老板,这次绝不会再出岔子!”
他的语气变得异常诚恳,甚至还夹杂着些许急迫的意味。
他知道这不仅是一个机会,更是一个危险的考验。
如果再次失败,恐怕等待他的不仅是失宠,还可能有更可怕的后果。
他说着时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前倾了些,像是用行动来表现自己的决心。
他还郑重其事地举起了三根手指,“就算我被宋沅皓拖下水了,我也不会把你抖出去!”
三根手指笔直竖起,神情坚定,仿佛立下了不可动摇的誓言。
他说完后,目光紧盯着钱老板,希望能在对方面上看出些许认可。
他心中暗暗誓,哪怕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,也不能出卖钱老板,否则自己将再也没有回头路可走。
钱老板不耐烦地挥了挥手,王麻子一刻都没敢多留,迅退出了包厢。
他的离开动作干净利落,没有留下一丝犹豫,甚至连回头都没敢。
刚一出门,王麻子便长长地舒了口气,额头上早已被汗水浸湿了一层薄汗。
包厢门外的走廊昏黄而狭窄,像是将他包裹在一堵看不见的压抑里。
他整了整衣服,迅迈开步子,头也不回地走了。
傍晚时分,一家人围坐在院子里的圆桌边,桌上的饭菜香喷喷地摆满了整桌。
夕阳的余晖洒在院子里,映在饭桌上的一道道菜肴之间,仿佛为这场家宴添了一抹温暖的色调。
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饭香和汤品的咸鲜,每个人的胃口都被吊了起来。
“大家都动筷子吧,想吃什么就夹,不够的话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