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八位数字在屏幕上跳动，他反复刷新了两次，确认余额无误。
张小花凑过来看了眼，低声说：“到账了。”
两人对视一眼，空气中浮动着微妙的紧绷感。
工作人员开始收拾文件，将平板电脑和合同收入公文包：“林先生，我们拍卖行对优质藏家有长期合作计划，如果您还有其他藏品，欢迎参与三个月后的春拍，这是我的名片，有任何需求随时沟通。”
林凡接过烫金名片，指尖触到边缘的凹凸纹路。
待工作人员离开，包间陷入短暂的安静。
空调外机的嗡鸣混着楼下车辆的嘈杂声，从半开的窗户钻进来。
张小花打开计算器又按了一遍数字，“930万扣掉佣金和税……”
她顿了顿，“比预期多了些。”
林凡靠在椅背上，盯着天花板的吊灯，玻璃折射的光斑晃得人眼花。
随后，林凡和张小花在包间内持续关注着拍卖大厅的进程，他们在等那件青花瓷拍卖！
拍卖厅里灯光始终明亮，一件件藏品按顺序被展示出来。
拍卖师的声音不断响起，介绍着各类拍品。
从书画卷轴到瓷器摆件，从珠宝首饰到古籍善本，不同类型的藏品依次登场。
台下的买家们或举牌竞价，或通过电子设备参与，此起彼伏的报价声在大厅里回荡。
时间慢慢流逝，拍卖流程有条不紊地推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