切开、毫无价值的原石,粗糙的脸上皱纹更深了,像一道道干涸的河床,许久,才长叹一声:“唉,怎么连续二十五块都是废石啊。”
那叹息声,悠长且沉重,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,撞在每个人的心口,引得旁观者们也纷纷摇头,交头接耳间满是对这罕见霉运的咋舌。
林凡站在一旁,身形看似摇摇欲坠,双肩微微颤抖,脑袋低垂,几缕头发被汗水浸湿,耷拉在额前,恰到好处地遮住他的眼睛,让人看不清其中神色。
他紧攥着衣角,指节因用力而泛白,佯装伤心地抽了抽鼻子,时不时用手背抹一下眼角,那细微动作里演绎的绝望,像极了一个倾尽家财却血本无归的可怜赌徒。
“兄弟,这……唉,赌石就是这么邪性,时运不济啊。”
老板搓搓手,打破沉默,试图安慰林凡,可话到嘴边,又觉得苍白无力,只剩干涩的感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