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连周明都不例外,昨天用力太猛了,老林的腰都有点直不起来了。
“我也是废了,年轻那会,会战都是第一名,这才几年不摸镰刀,就成了豆腐人。”
“哟,你不是南方人吗?也割过麦子呀?”
张恒吐出了漱口水,好奇的问道,
“南方割的是稻子,比麦子还费劲。”
收割前一般都放了水,可也有不干的地方,一踩一脚泥。
不一会,白淼端着个笸箩来了,里面是黄澄澄的玉米面饼子,张嫂子一大早烙的,
“这饼子闻着就香,啥也不说了,先吃吧。”
钱来也不客气了,看数量一人两个,周明亲手给他们灌了水壶,里面当然加了料。
一行人按时去了地里,宋书记笑眯眯地看着他们,
“怎么样?向阳队的下放干部都趴下了,躺在床上直哼哼,咱们队彻底赢了。”
昨天的比试让他得意了半天,他们队一直活在人家的阴影里,年年一到交公粮,就在公社垫底,可算扬眉吐气了一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