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>雪清河腿下形成凝实的光罩,却被风逍狂暴的攻势死死压住,光芒明灭不定。
咔嚓——轰!
两人激烈交锋产生的魂力震荡和肉体碰撞的巨力,终于超出了那张名贵茶桌的承受极限。
桌子发出一声哀鸣,轰然爆散开来,木屑纷飞,茶水四溅。
但惊奇的是,两人仍稳稳地坐在各自的椅子上,他们目光如电,在空中激烈交织,杀机四溢。
风逍趁势又是一记虚踢,佯踢腘窝。
雪清河嗤笑一声:“哼!同样的招式,别想让我中第二次。”
哪知风逍只是虚晃一枪,腿法一变,如灵蛇般缠住了他的腿,限制其行动。
就在此时,异变再生!
地面上一头形如螃蟹的骨兽破土而出,挥舞着巨大的骨钳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,又一次…夹住了雪清河的脚趾头。
“!!!”
剧痛让雪清河身体猛地一僵。
他低头看着夹住自己脚趾的骨钳,又抬头看向对面依旧面无表情的风逍,竟陷入了死一般的沉默,一动不动。
风逍压着他的腿,语气平淡:“殿下修为精深,腿法不凡,风某一时见猎心喜,忍不住献丑一二。若有冒犯之处,还请殿下海涵,莫要怪罪。”
雪清河死死地盯着他,那双原本清澈的星眸此刻幽深得如寒潭,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:“放、开。”
风逍却自顾自地说道:“据风某所知,殿下您…先天魂力并不高。按常理推算,在这个年纪,不该有如此…深厚的修为。”
他意有所指:“还有这光明魂力…也并非皇室天鹅武魂应有的特质。是武魂发生了罕见的良性变异?还是说……”
雪清河瞳孔骤然一缩,心中巨震,杀意瞬间攀升至顶点。
他强行压下翻涌的气血,声音森寒:“皇家的事,也是你这等庶民能妄加揣测的?风逍,你越矩了!”
风逍见好就收,松开了缠住的腿。
那骨兽瞬间化作点点紫芒,消散不见。
他脚下魂力微吐,震开椅子,身形潇洒地向后滑行数步,与面色铁青的雪清河拉开了距离。
这才悠然开口:“千里马嘛,性子烈了点,才能跑得快,偶尔还有点自己的小秘密,也属正常。”
“这样……我们才算是相互有秘密的‘好朋友’,不是吗,尊贵的太子殿下?”
雪清河看着自己隐隐作痛的脚趾,又抬头看向对面那个一脸云淡风轻的少年。
他竟气极反笑,只是那笑声冰冷刺骨:“呵呵……好,好,好得很!风逍,你果然……‘不同凡响’。”
“我这个‘伯乐’,今日算是彻底记住你这匹‘千里马’了。”
雅阁内一片狼藉,两人一坐一立,隔着满地碎片对视。
一个笑容冰冷,一个面无表情,气氛诡异而紧张。
好不“和谐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