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曾经那些战友的脸。”
“尤其是你手底下那些兵，死在战火里的样子。”
“老顾，我们要好好活下去，带着他们的命一起。”
几句话，顷刻间让气氛变得沉重。
很久之后，顾老爷子才出声打破这份死寂，“周老，是不是乔又跟你告状了？”
乔子御忙解释：“顾老最近很注重身体，我可什么都没。”
“对，他没你什么。”周老给两裙茶，“是我近期忽觉力不从心，才发现我这年纪，该是颐养年了。”
再问下去，关乎的就是龙国机密。
顾老爷子很久不在官场，也不想多问，只好转移话题。
“周老，乔，你们看看我家长生，对女朋友也不耐心点。”
两人循声看过去，只见远处大平台上，顾长生指着倒车库着什么。
墨怜鼓起腮帮子，一副不服气，却仍咬牙忍耐的样子。
乔子御忽笑，“顾教授这么凶，心翻车后，来不及等我给他做手术。”
“我敢，他今上午把脸上那层皮取下来，都不用到下午，就会光荣住进重症监护室。”
“墨怜对大神的滤镜，还是太大了。”他摇了摇头。
周老看顾老爷子一眼，感慨万千，“每次看到顾，我就会想起当年的顾亦真，顾团长。”
林战北听见他的话，脊背顿时一僵。
不料，他又接着道：“像，太像了，不愧是你顾亦真的亲孙子。”
“那张脸和浑身气度，以及做了决定，九头牛也拉不回来的倔脾气，简直和你年轻时一模一样。”
“当年，你训练手底下的兵，就像顾这样严厉，不知暗地里被多少人骂一句阎王团长。”
“可最护着他们的，同样也是你。”
林战北不自觉间，也回想起记忆深处，那个冷漠无私的顾团长。
亦是在生死关头，能毫不犹豫把他护在身下，独自抵抗敌人密集如雨炮火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