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，我们这样一直做科研，会不会太枯燥了？”宋瑶忽然开口。
许青舟一愣，随即笑道：“你这是想休息了？”
“不是。”宋瑶摇头，“我是说，我们把所有精力都投入在科研上，是不是忽略了生活？”
“生活？”许青舟若有所思地看着她，“你觉得我们忽略了什么？”
“比如……”宋瑶顿了顿，“比如陪伴家人，比如……谈恋爱。”
许青舟闻言，忍不住笑出声：“你这是在暗示什么吗？”
“我可没暗示。”宋瑶脸微微一红，语气却依旧淡定，“我只是觉得，人不能只活在实验室里。科研固然重要，但也不能成为生活的全部。”
“你说得对。”许青舟点头，“不过，我倒是觉得，我们已经在谈恋爱了。”
“哈？”宋瑶愣住。
“我们不是每天都在一起吗？”许青舟笑眯眯地说道，“一起开会、一起实验、一起出差，连吃饭都在一起。这不就是恋爱吗？”
“你……”宋瑶一时语塞，随即瞪了他一眼，“你这是偷换概念。”
“我可没偷换。”许青舟耸耸肩，“我只是换了个说法。科研和恋爱，其实并不冲突。我们可以一边搞科研，一边谈恋爱。”
“你倒是说得轻松。”宋瑶忍不住笑了。
“因为本来就很轻松。”许青舟看着她，目光温柔，“只要和你在一起，做什么都轻松。”
宋瑶怔了一下，随即低头笑了笑：“你这张嘴，还真是会说话。”
两人走到酒店门口，许青舟停下脚步，轻声说道：“明天还有最后一场交流会，结束后我们就回去了。”
“嗯。”宋瑶点头，“回去后，还得准备下一阶段的实验。”
“是啊。”许青舟叹了口气，“科研的路，还很长。”
“但至少，我们不是一个人在走。”宋瑶轻声说道。
许青舟看着她，眼中满是笑意：“对，我们不是一个人。”
夜色中，两人站在酒店门口，仿佛时间都静止了一般。远处的钟楼敲响了十点的钟声，回荡在夜空中，也敲进了两人的心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