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只是做了该做的事。”
“今晚我们设宴款待两位。”伏尔特笑着说道，“希望你们能在法国度过一段愉快的时光。”
宴会进行得很顺利，宾主尽欢。但许青舟始终保持着警惕，他能感觉到，伏尔特和贝克尔对他的研究兴趣远不止表面那么简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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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清晨，许青舟独自前往伏尔特的实验室。
实验室内设备齐全，几名研究人员正在忙碌地操作仪器。看到许青舟进来，伏尔特迎上前，示意他坐下。
“昨晚谈得如何？”伏尔特一边倒咖啡一边问道。
“还不错。”许青舟接过杯子，“你们法国人真的很会招待客人。”
伏尔特笑了笑，放下咖啡壶，在他对面坐下：“许教授，我想我们应该谈谈正事了。”
许青舟点点头：“我也正有此意。”
“你们的研究进展比我想象的更快。”伏尔特直视着他，“特别是关于锂枝晶的问题，我已经看过你们最新的论文，其中提到的‘空位梯度控制法’让我很感兴趣。”
“那是我们在实验过程中偶然发现的一种现象。”许青舟语气平静，“通过调控材料中的空位浓度，可以有效抑制锂枝晶的生长。”
“这确实是一个突破。”伏尔特点头，“但我很好奇，你们是如何想到这个方向的？”
“科学有时候就是如此，灵感往往来自于最意想不到的地方。”许青舟微微一笑，“就像你们法国人常说的??艺术来源于生活。”
伏尔特沉默片刻，忽然开口：“如果你愿意，我们可以合作。”
许青舟挑眉：“什么意思？”
“法国政府有意加大对新能源技术的投资。”伏尔特缓缓说道，“如果你愿意将部分研究成果共享给我们，我们可以提供资金、设备以及更广阔的研究平台。”
许青舟没有立刻回答，而是端起咖啡抿了一口，思索了一会儿才道：“伏尔特先生，你知道我一向坚持的原则是什么。”
“当然。”伏尔特点头，“你从不轻易分享核心技术，除非是为了推动整个领域的发展。”
“没错。”许青舟放下杯子，目光坚定，“我可以跟你们交流经验，甚至指导你们的研究方向，但我不会把关键技术拱手让人。”
伏尔特盯着他看了几秒，忽然笑了：“果然还是那个头铁的许青舟。”
“这不是头铁。”许青舟也笑了，“这是原则。”
两人相视一笑，仿佛又回到了多年前在国际会议上的初次相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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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到庄园后，宋瑶正坐在花园里看书。看到许青舟回来，她合上书页，抬眼看他：“怎么样？”
“他们想跟我合作。”许青舟在她身边坐下，“但我不打算答应。”
“为什么不？”宋瑶有些惊讶，“这对你来说不是个机会吗？”
“机会是有的。”许青舟望向远处的喷泉，“但有些东西不能轻易放手。我必须确保我们的研究不会被别有用心的人利用。”
宋瑶沉思了一会儿，轻轻点头：“我明白了。”
许青舟侧头看她，眼中闪过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