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不过是植物罢了,枯死了又怎地,重新种上一批就是,这样就是诅咒成真?就是要祸乱天下了?这样都可以定罪,岂不是想要诬陷谁,先造一下势头,传一下谣言,然后趁着没有人看到的时候,暗地里毒死这些植物,再说什么灵验,这种儿戏一般的手段,也只有不长脑袋的人才玩得起劲。”
孙和棠咄咄逼人:“画是乔枝枝画的吧,字是乔枝枝题的吧,你们乔家想要洗脱这个罪名,不可能。”
虽然乔镰儿的反驳都在点上,但是她一点也不怕,更不会担心,反正陆顾川已经被关起来了,优势在她。
突然间,她觉得乔镰儿看她的眼神,好像带上了某种可怜,这种可怜,是出于嘲讽的可怜,让她心头一乱。
“没问题的画怎么不能画?没问题的诗句怎么不能题。”
“可造谣生事,还把牡丹毒死的人,才是真正心怀叵测,诅咒国运之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