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多潜藏在暗处,以为皇上不知道,实际上皇上的心里头跟明镜似的,既然身在其位,要以为皇上分忧天下事为职责,而不是给皇上增添烦扰。”
“星河明白了。”
卢大人点头。
牧星河正要退下,突然想起一件事来,这件事一直在他的心头,只是问起来显得突兀。
此刻,他也斟酌着该不该开口,毕竟在卢大人的面前,他只说公务之事。
“你有什么就说吧,别太拘谨。”卢大人含着温和的笑意。
“前年与昌华兄一别,从此再无音讯,也无信件来往,不知昌华兄情况如何了。”
卢大人欣慰地笑了起来:“难得你还记着昌华,他中举之后没有再考,在越州的祥渡县做了一个候补县丞,昌华资质较为平庸,但好在勤能补拙,每次也算上进,能不能到京城来,以后看他的造化吧。”
他虽然是卢昌华的叔公,但也不会大开方便之门,能力永远是他的第一标准。
牧星河迈进乔家的大门,脚步轻快,心中揣着这么一个好消息,迫不及待要告诉大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