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才?”
王占峰将三枚铜钱按在图纸边角:“羊镇自洪武年间就是茶马互市的口岸,我的司机老陈能模仿五个县的赶车号子。”铜钱恰好压住冷链改造费的校验码末三位——正是林振邦茶杯搁置的位置。
茶针“当啷”落入笔筒,惊飞窗外的夜枭。“省里会给你们开条特别通道。”林振邦弹去毛衣上的茶渣,“但下次汇报……”
“绝不用手机投影。”王占峰合上古籍,封底钤印与林振邦的袖扣暗纹咬合成龙,“羊镇人办事,向来是一支笔一张纸。”
晨光刺破雾霭时,奥迪车尾灯在石板路上拖出两道红痕。秦风站在台阶上,看着王占峰将铜钱串进县志装订线——那是明代茶商穿账本的老法子。光伏水车的齿轮咬碎最后一粒星光,三百米外的冷链中心传来汽笛长鸣,惊起白鹭掠过青河,翼尖的水珠坠入历史与未来的缝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