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39章 没完没了的骗(1 / 2)

捂出一阵呜咽声。

他擦拭得分外认真,笑容好看,又背着光,瘆人。

“给你擦干净,下次……”他轻轻呵道,“没有下次了。”

唇内磕着牙关,言攸吐不出清晰的话,身子倒压在台面上,挣扎间不禁向下滑动,褚昭圈着她的腰肢又将她卡死在位置上。

一个游刃有余,一个濒死求饶。

雪冷消失,褚昭给她把沾湿的地方一一擦干,她那两片已经冻得充血通红,更不论浑身发寒。

浅茶色的眼瞳染上浓稠的夜色,找不清焦点。

风卷声息,吹进她耳畔,是褚昭说:“我知道,你和你那个前兄长还藕断丝连着,和你那个师兄也不清不楚,把人勾得为你卖命,秦大人,你好手段啊。”

“你是勾人而不自知吗?”

“你早一些与他们都划清界限,就不会给自己、给他们都引火上身了。”

三冬凉言入肺腑,每一字都在警告她。

但是她没有嫁给任何人,从来都是自由身,褚昭怎么能先于她而占有她。

人只有一个,心也只有一颗心,她从来不需要什么多余的倾慕,累赘、负担,有多少人是沉浸于色相,空爱皮囊,以往就有,有过许多,使她视此为灾厄。

她的情爱,太消沉,太压抑。

与其朦朦胧胧中横亘着各种阻隔,不能成为一家人,倒不如一切都没有开始。

言攸麻木地空想时,眼窝中渐渐翻涌着莹亮的,宫中青竹爆响的嘈杂中,她抖着嘴唇问。

“那你,那你呢?你为什么觉得我就合该属于你、委身于你,即便是你的妻、你的妾,也仍有自我支配的权力。甚至你对永宁的管束都不如对我的更多……我到底是谁啊?我欠你什么了?我之存在又被你视为何物?我什么都可以做,你仍不满足,偏要把我当作一个、一个……”

她脚底发软,如同求饶一样滑跌在地。

和褚昭所做的那些事,除了生理的快意,用身体的感受强行麻木不愿不想,她始终觉得自己就是被捆在风月中的微微一片,任人肆意欺辱。

为什么男人对女人的占有,总要用那么歹毒和罪恶的方式?

她没有嚎啕过痛苦,被强行麻醉了思绪,他又哄又压,言攸在世上就是清醒的痛楚、混沌的欢愉,她没有对褚昭说过爱,没有想过主动献身,因为觉得褚昭从不是一个可以倾心的人,永远警惕清醒。

言攸明白褚昭也是隐忍的、压抑的,他也从没有对她说过任何显露情意的话,似乎就是上位者的理所当然。

“你把我当人还是器皿?”

她只手捂面,另一只捏着裙面,精神绷作一线,指缝中断断续续渗出压抑的笑声。

好难受,纠结的抽痛着。

言攸不想问,本不想问的,自以为尚可忍受,可偏偏呢?是他非要撕开那些丑陋,用妖精、荡妇诟病,粉饰他的自私和占有欲。

她和谁亲近,与谁疏远,实际上都只是她自己而已。

褚昭越俎代庖,该从没这样想过。

人之所以为人,区别于禽与兽,难道不应是因为人随着成熟会控制恶欲,避免沦为本能支配的蝼蚁么?

师父教她的,明明是:真正爱惜她的人,用尽手段不会是为了得到她,而仅是证明有心有意,会等她的首肯。

风定人静,时间恍惚。

褚昭与她之间的痛苦,就是天堑本源。

他恍惚地楔动唇角,又轻又淡向下睨看,是她乌白相间的发顶。他道:“器皿?”

一个盛装爱欲情欲的器皿,从未开口说喜欢谈爱恨。

世上的美多不胜看,而只她一个真的入了眼乱了魄,描摹、抄袭,都不是她。

爱皮囊是人之起始,褚昭不以为耻,是她的皮囊能让他生爱,而非他只爱于这一张外相。

爱恨就不是一件慷慨的事。

听她这样的讽刺,褚昭弯下腰去,蹲下身子,定定地与地上的言攸对看,目光汹涌炽烈。

他修长的手指穿过她头发,指腹贴着腮边,自一个表情中透出亲昵和疏远,端着虚晃的笑,宛若下一刻就要露口,展示獠牙与毒液威胁的蛇……

言攸的头被扣着靠近了些许,怆然地挂着泪痕,“你觉得我脏。”

而褚昭还沉浸在她先前的讽刺中,略略笑弯唇,小小一点痣都明显地舒展在唇下,也勾人,漂亮又危险。

“孤怎样对器物的,你是感受过的。”

譬如因为恨,逼着她削肉,试探她的身份和记忆。

言攸紧紧掩面,压制着恐惧下的颤抖和干呕,“褚昭!我不借东宫的权势了!”

“呵呵哈哈……”

“是啊,把你当器皿,孤甚至想啖你的肉、喝你的血、咽你的灰,就此合为一人再也不分!”

“对你纵容久了,长出尖喙来了,开始不安分了,想自由了?”

褚昭低头在她衣襟处摸索,空的、平顺的,心思一沉,笑容愈发讽刺。

“你的棋子呢?丢了吗?还记得你最初来求孤时,是怎样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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