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任他拖走。
周遭很安静,没有点灯,褚文景古怪地把她抵在高墙下,冷笑问:“秦嫽,好久不见?”
恶心、疯癫,被褚文景束手束脚的感觉很冷,又无力,如附骨之蛆,难以刮除。
言攸尚来不及思索,褚文景隔着手掌和香囊凑上来,二人面面相觑,他虚着眼,还是第一次这么近地观察当年那个瘸子。
美则美矣,只是太疏冷、太轻蔑。
褚文景按上她的腿,冷嘲:“是这条腿吗?以前瘸的是这里吗?”
他羞辱倒也罢了,还一反常态地撩拨开层叠的裙摆,妄图探入,言攸顿时大惊,卯足了力气撞开。
“唔唔唔!”
褚文景!
他要做什么?
不安、惊恐汹涌而至,她多番设想都找不到褚文景这样侮辱人的缘由。
褚文景掐着她的咽喉怼人到贴墙而立,卡了下她的腰,一寸一寸又向上衡量。
“你讨厌吾,吾也憎恨你,只是也不影响……”
不知是不是酒劲上头,言攸感到昏沉和绵软,至多只够提起脚踹到他腿骨。
褚文景吃痛,拧着她身上的肉,似是时间紧迫,不耐地抓住她腰上的系带。
“不……咳咳……”
言攸眼角挣出浅浅泪花,指甲一股脑地往褚文景皮肉里掐,以图自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