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泼洒上岸。
她再也不想忍,早年间她已经忍够了,现在是有怨报怨有仇报仇。
褚文景是会凫水的,他仰头呼吸着抓住岸石,孰料言攸抄起木棍向他手臂上招呼,留有分寸,不至于把他打得当场骨折。
“贱人!以下犯上!”
言攸美目微睨,又敲下一棍。
落水狗,就是要这样打痛了,才会长记性。这一切的一切,都是那些世家贵公子们教会她的。
她沉着吐字:“殿下,微职不过是正当防卫,抱歉了。”
月色下,女子攒眉的神情无一刻不是在对他挑衅。
褚文景已然气急败坏,每当要上岸时,就会被她残忍地击退。
他语调愤愤地咒骂:“你这贱人,你这算什么防卫?你等着吧。”
言攸费劲地扯起嘴角,“殿下,天子犯法尚与庶民同罪。殿下如果认为微职这是不当防卫,大可请求陛下治微职之罪。”
“你事后谋害皇子,紧着你的脑袋吧。”褚文景恶瞪着她。
“可是殿下,一切都是事出有因,因在你,果,自然也在你这里。”言攸回首看向楚繁,又道,“殿下要状告微职事后防卫,那么微职想问一问楚尚仪了……”
“尚仪大人,可有撞见女官残害皇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