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人。”路恒被她押解至旁边,正被她用绳索一圈一圈捆手,口中讽刺不休。
言攸嗤地笑声,足下提劲正中他腿窝,踹跪下他,趁他双手不便无法起身时强势地碾压上他左肩胛。
“外人?你又是什么人?凭什么做薛氏的主?”她讥诮着激他。
果然,路恒扭动得更厉害,只可惜是徒劳。
他一面不承认是薛衡,一面不容薛家接纳外人。
人不能,至少不应如此厚颜无耻。
“薛家表姑娘应该是怎样的?”
“像陆妙那样,被你们算计夜袭,被欺辱利用,再去状告亲人?”
“同是薛家表姑娘,我并非要与陆妙相比,她害表兄下狱,但也有可怜之处,若是你们遮掩的真相、编织的所谓公道被她悉数理清,你猜要被斩首的是谁?”
路恒心态陡崩,“你前几日躲躲藏藏,面都不敢露,到底是用什么法子找来这里的!”
“嘘,省省脑筋吧,这点小事对你已经不重要了。”
“接下来,薛衡表兄,你恐怕要想一想如何面对狱中的兄长了。”
“这些年,兄弟阋墙,只增不消,你想见他都想疯了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