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帮薛家、帮自己活得越来越好。”
陆氏抽手四处摸索,言攸有点紧张:“老夫人你是想做什么?”
陆氏好不容易睁开眼睛,眼珠子发浑,耳朵就格外灵敏,“适才听你走路的声音和往常不同,是腿脚不便吗?”
言攸喉咙一下子发哽。
“是回来的路上……不小心磕碰到了。”
陆氏这时还躺在病榻上,对她的处境无能为力。
“下回小心些,不要那么急。”
可是不急就跑不掉了,幸好褚昭算到一切。
言攸点头嗯声,“没什么大碍,很快就会好了,我想早点去看看表兄。”
一听提起薛疏,陆氏就难过,为他叫冤。
“我最了解知解,他再怎么不喜欢,也做不出殴打陆妙、逼良为娼、虐杀她母亲的事……人想害一个人时,那法子就多了。至于什么刑讯逼供致人死亡,我也不信……我的知解是无辜的……”
有些话言攸难以启齿。
如果机关鸢带回的一切消息都属实。
“老夫人……”
“阿嫽,你有什么话就说吧,我连你都不怕的……”陆氏向她扯出牵强的笑容。
言攸唇瓣一张一闭,淬成锥心的字句。
“假使是兄弟阋墙,手足相残……老夫人,你也能承受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