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兰端着热腾腾的饭菜从厨房出来,听到这话也笑了。
“酸儿辣女,喜欢吃酸的好啊,看来咱们家要添个带把的了。”
“妈,您这话说的,儿子、闺女我都喜欢。”陈野连忙说。
一家三口其乐融融地吃了晚饭。
饭后,陈野陪着徐凤娇在院子里散步,夕阳的余晖洒在两人身上,显得格外温馨。
“最近县城里是不是不太平?”
徐凤娇突然问道,“我听说好多当官的都被抓了,和山里的那件事情有关吗?”
陈野微微点头,面上却不动声色:“是有些关系,不过跟咱们没关系就行。”
徐凤娇点点头,没再追问。
——
就在陈野享受家庭温馨的同时。
双林市“寻蛇”特别行动组正在进行着新一轮的分析汇报。
“根据我们掌握的情况和痕迹分析,”
一位戴着黑框眼镜的安全专家指着白板上画出的关系图。
“这个取走‘蛇’的人,或者这个组织,有几个显著特征。”
“第一,对清河县本地,特别是老虎崖一带的地形应该极其熟悉。”
“第二,具备相当程度的军事素养,尤其是狙击能力,身手应该也不错。”
“第三,心理素质极佳,能在混乱战局中保持冷静,并且开枪狙击时可以说稳住很!”
“第四,也是最重要的一点,”
专家顿了顿,语气加重,“他们对常规财富不感兴趣,并没有动溶洞内的金银古董,反而只取走了最具危险性武器和一些历史照片等等。”
“这说明他们要么有特殊目的,要么……其本身就不缺钱,或者对钱看得很淡。”
彭领导双手交叉放在桌上,沉声道。
“结合这些特征,我认为,排查重点应该放在清河县,尤其是靠山屯及周边乡镇。”
“这个人,很可能就隐藏在当地。”
“我同意。”
周司长点头,“‘寻蛇’行动组的工作重心,立即转移到清河县。”
“对外统一口径,就说是为了寻找那位在剿匪行动中提供过帮助的神秘同志,同时深入排查可能残存的敌特隐患。”
“关于‘蛇’的消息,必须严格控制在最小范围,对清河县本地的同志也不例外。”
“一旦泄露“蛇”的威胁性质,可能会引起不必要的恐慌。”
“明白!”众人齐声应道。
第二天清晨,几辆挂着普通牌照的吉普车悄无声息地驶入了清河县公安局大院。
从车上下来的人穿着便装,但个个眼神锐利,行动干练。
为首的正是军方彭领导和上京市周司长。
省城姜领导则留在市里坐镇,协调更大范围的资源。
县公安局刘局长和李副局长早已接到通知,等在会议室。
“各位领导,欢迎来到清河县。”
刘局长上前握手,他虽然不知道“寻蛇”行动的绝密核心,但清楚这些人是为上京工作组服务的,任务等级极高。
彭领导与他用力握了握手:“刘局长,又打扰了。”
“我们这次来,主要是想借助你们的力量,深入排查一下那位在老虎崖帮助过你们的神秘狙击手。”
“同时看看是否还有我们未曾掌握的敌特线索残留……”
刘局长立刻表态:“请领导放心,我们一定全力配合!”
“需要怎么做,您尽管指示!”
很快,一场看似常规、实则目标明确的秘密摸排,在清河县范围内铺开。
参与行动的,除了“寻蛇”行动小组的核心成员,还有唐队长等少数几位被认定为绝对可靠、且亲身经历过老虎崖战斗的县公安局骨干。
他们接到的任务,是寻找符合“神秘狙击手”特征的人员。
一张张调查表被分发下去,摸排对象主要集中在以下几类人:
全县范围内的退伍军人,尤其是参加过实战、有狙击或侦察背景的;
各公社、村子里有名的老猎户,以及近年来崭露头角的年轻猎手;
近期行为、经济状况或社会关系有异常变化的人员;
与悦来饭店或已知敌特人员有过不明接触,但之前调查未发现重大问题的人员。
调查在极度保密的状态下进行。
调查员们以人口普查、民兵预备役登记、或是走访了解敌特残余线索等名义。
与目标人物进行看似随意的交谈,暗中观察、评估其反应、家庭状况、时间线吻合度等。
几天下来,名单上的人员被一个个约谈,又一个个被排除。
有的退伍军人枪法虽好,但年龄偏大,或是有明确的不在场证明;
有的老猎户对山里熟悉,但军事素养欠缺,不具备那种战场应变能力;
一些行为异常的人,经过核查,也多是因为其他原因,与“神秘人”的特征不符。
似乎每个人都符合某一部分特征,但又都与那个神秘的、能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