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况我也说不准呀。
说不定当时就是因为姜赟呈出现得过于及时,在曲小姐最需要他的时候,所以曲小姐就动心了呢?”
白芳道。
靳擎屿说:“看来你也没有那么想救姜灿灿,既然这样就没什么好聊的了。”
“不是,靳总,话不能那么说,你们想知道的我都已经如实表明,你们还要我怎么样?”
白芳有点着急了。
“是不是实话,你自己心里最清楚,你该不会以为,我们什么都不知道,这件事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了吧?
有些事只要做过了,总会留下蛛丝马迹的,不过是查下去费的功夫多少的问题。
我们现在愿意来问你,就是对你万分开恩,你最好再好好想想,是不是漏了什么,说得再仔细一点。”
靳擎屿说。
“你也说了这件事是姜赟呈做的,和你关系不大,说出来对你现在的处境也没有什么坏处,还能救姜灿灿一命,还有什么好值得犹豫的?”
姜星杳也追问了一句。
白芳的视线就又一次看向了靳擎屿,她再次开口确认:“你确定灿灿会没事?”
等到看到靳擎屿点头,她才到:“当时姜赟呈也是害怕,只凭他自己的魅力,没办法折服曲小姐,他那个人最喜欢钻研歪门邪道,不知道从哪里认识了一个催眠大师。
那天他虽然救下了曲小姐,也让人打晕了曲小姐,后面就对曲小姐进行了深度催眠。
等曲小姐再醒过来的时候,有些想法就不一样了,更是死缠烂打,不顾一切地要嫁给姜赟呈。
后面的事你们就知道了,曲小姐为了姜赟呈抵抗了原来的婚约,曲老爷子就这么一个女儿,即便再看不上姜赟呈,最后也只能稍稍妥协,再加上姜赟呈又一惯会装模作样,这件事就这么成了。
那时候曲小姐很信任姜赟呈,为了防止意外,姜赟呈时不时的就带曲小姐去见催眠大师,加深催眠。
直到曲老爷子去世。
姜赟呈成功拿到了曲家的家产之后,为了洗刷自己赘婿的名头,向外人证明自己,就把曲大小姐送走了。
至于那个催眠大师,姜赟呈怕事情败露牵连了自己,把人处理掉了,这种腌臜事自然知道得越少越好,怎么处理的她也没有告诉我。”
“他当时就那么把我妈关在精神病院,不怕出现什么意外吗?”
姜星杳道。
其实一切早就有迹可循,她心里也有了些许猜测,现在听到真相的时候,还是控制不住自己喷涌的怒火。
为了一己私欲,为了攀上高枝,竟然用这样龌龊肮脏的手段去摧毁一个无辜的女人,姜赟呈也真够恶心的。
重要的事都说完了,这些细枝末节的小事,白芳也没有了隐瞒的心思,她道:“大小姐都说了是精神病院,在那里曲小姐说什么都不会有人在意的,他们只会以为曲小姐有病。
按照姜赟呈本来的打算,他要把曲小姐在那里关一辈子的,是你实在不听话,姜赟呈无计可施才去见了曲小姐。
那时候曲小姐和曾经表现的没有任何区别,非但没有怨恨他,还依旧对他百依百顺,姜赟呈就决定了再利用曲小姐。
刚开始他也不相信,多试探之后,才敢让曲小姐给你通电话。”
姜星杳也想到了时隔多年,姜赟呈忽然就同意了她和曲欣婷见面,却是打的视频通话。
原来那时候曲欣婷就一直在演戏迷惑姜赟呈吗?
后来在回到了姜家之后,她一次次地推开她,也是为了演戏给姜赟呈看?
那她把她赶出家门呢?是不让她受姜赟呈的牵制。
还有在她最崩溃的时候,她坚决与她断绝母女关系,就是为了她能狠下心来,毫无顾虑地和靳擎屿离婚?
那些曾经扎在她心上的那根刺,好像在这一刻尽数被融化了,连疮疤都跟着抚平了,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浓烈的酸涩,甚至是后悔。
她从来不知道,在自己万分艰难的时候,她的母亲也同样步履维艰,却依旧费尽心思地为她考虑。
可她从来没有察觉过异样,现在真的对曲欣婷生了怨恨之心。
如果自己再小心一点,谨慎一点,是不是就能现曲欣婷的良苦用心,就能陪着她帮助她?
就能防止这次意外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