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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眼神有些迷离，目光在林宇的脸上游移，却好像没能完全聚焦。
眼皮还时不时地耷拉下来，似乎随时都会再次闭上，整个人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倦怠。
她的脑袋微微歪向一侧，嘴唇微张，想要说些什么，却又一时语塞。
喉咙里出几声含糊不清的音节，像是被卡住的音符，怎么也无法连贯成完整的话语。
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侧，手指微微蜷曲着，偶尔无意识地动一动。
吴小芽试着想要站起来，双腿却软绵绵的，使不上力气，身子晃了晃，差点又跌坐下去。
林宇眼疾手快地扶住她，她这才勉强站稳。
站稳之后，她的身体还是微微颤抖着，像是寒风中的一片树叶。
她的视线在周围那些人偶残骸和大片血迹上扫过，眼神里没有太多的惊讶或者恐惧，只有一种木讷的呆滞，仿佛大脑还没有处理好眼前这一切信息。
过了好一会儿，她才缓缓地抬起头，用极其微弱的声音，带着一丝懵懂问道：“人偶……部落，没了？”
那语气，就像是在问一个遥远而又陌生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