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头，眼中满是迷茫和痛苦。
她看着李存孝，嘴唇动了动，却没有出声音。
就在李存孝满心担忧地注视着吴小芽时，他的手机突兀地响了起来，尖锐的铃声在这寂静又压抑的氛围中格外刺耳。
他被这突如其来的铃声惊了一下，手忙脚乱地从兜里掏出手机，看到来电显示是张叔家的号码，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。
他迅接起电话，还没来得及说话，电话那头传来的焦急声音让他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。
“李存孝啊，张叔他……他好像不行了！”
那声音带着哭腔，充满了惊恐与慌乱。
李存孝只觉得脑袋“嗡”
的一声，仿佛有无数只蜜蜂在耳边乱撞，他的双腿一软，差点跌坐在地上。
“怎么会这样？！”
李存孝的声音颤抖得厉害，带着浓浓的不可置信。
他紧紧握着手机，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。
一旁的吴小芽听到这话，原本就苍白的脸变得更加毫无血色，她的眼睛瞪得极大，眼中满是震惊与恐惧，嘴唇微微颤抖着，似乎想要说些什么，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
两人对视一眼，从对方的眼中都看到了同样的震惊和不安。
明明就在不久之前，他们还和张叔面对面说过话，张叔当时虽然年纪大了些，但精神头还不错，怎么突然就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