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望。
他微微直起身子，双手抱在胸前，语气中多了几分质问：“你怎么还在欺骗自己，这块石头你已经忘记了吗？再加上刘佳文，你真的不记得她是谁了吗？”
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重锤，狠狠地敲击在吴小芽的心上。
吴小芽依旧只能摇头，她的嘴唇微微颤抖，想要说些什么，却被头痛折磨得无法出完整的声音，只能出微弱的呜咽声。
她的身体蜷缩成一团，双手紧紧抱住脑袋，仿佛这样就能减轻痛苦。
豆大的汗珠从她的额头滚落，滴在地面上，溅起小小的水花。
神秘人沉默片刻，随后缓缓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卡片，手指轻轻一弹，卡片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，轻飘飘地落在吴小芽的面前。
吴小芽缓缓抬起头，目光落在那张卡片上。
卡片上的刘佳文让她瞬间愣住了。
照片里的刘佳文，不再是记忆中那个穿着时尚日常服的模样。
她身上穿着一件宽松的、毫无款式可言的服装，颜色灰暗单调，一看便知是监狱里的囚服。
怎么会是囚服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