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熟门熟路地来到不远处的筒子楼。夜深人静,只有几声零星的狗吠。她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细铁丝,轻松撬开了赵家那扇老旧的锁。
小心地摸进去,确认三人都已熟睡,她取出一点迷香(积分兑换)吹入房中,让他们睡得更沉。
接着,便是“大扫除”时间。
她先是翻箱倒柜,在赵父母房间的旧木箱底层,找到了用油纸包着的一千二百多块钱现金,毫不客气,收入空间。
然后是大件:赵母陪嫁的樟木衣柜,赵母天天对着显摆的梳妆台,他们家里唯一的交通工具——那辆凤凰牌二八大杠,全部收了
来到赵建国房间,原主送他的上海牌手表、英雄钢笔、甚至几件看起来不错的衣服,全部收回。还在他枕头芯里摸出了三百多块私房钱。陆晚缇冷笑,果然是个藏私货的废物。
回到客厅,吃饭的方桌、长条凳、碗柜、甚至墙上的挂钟,全部收走。
厨房更是重点,锅碗瓢盆、油盐酱醋、米缸面袋、甚至挂在梁上的腊肉香肠,一扫而空。
最后,她灵机一动,敲了敲灶台,果然发现有几块砖是松动的,撬开来,里面赫然藏着一个小铁盒,打开一看,是两根小黄鱼,真是意外之喜,笑纳了。
看着变得家徒四壁、只剩下三张光板床的屋子,陆晚缇满意地拍拍手,悄然离开。
这还没完。凭着原主的记忆,她又光顾了几户曾经刻意刁难、嘲笑过原主是“农村来的”和赵母一起欺负原主的工友家。
手法同样干净利落——迷香开路,然后便是“雁过拔毛”般的清扫。专挑值钱的、实用的拿:现金、粮票、布票、自行车、缝纫机、收音机……
一连走了三四家,空间也才占了不到三分之一,却足足搜刮了五千多块现金、又找到两根小黄鱼、三辆自行车、一台崭新的蝴蝶牌缝纫机。
看着空间里的“战利品”,陆晚缇长长舒了口气。至于那些笨重家具,等风声过了再找机会慢慢处理掉。
做完这一切,天色依旧漆黑。她如同暗夜幽灵般,悄无声息地返回了宿舍,躺回床上,心中一片平静。
这下,总算替原主狠狠出了口恶气。
一大清早,筒子楼那边就跟炸了锅一样,哭喊声、叫骂声、惊疑声混杂在一起,隔着老远都能隐隐约约传到厂区宿舍这边来。
陆晚缇在宿舍里慢悠悠地用小煤炉煮着小米粥,就着咸菜吃早餐,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。
果然,没过多久,宿舍门就被敲响了。门外站着两名穿着公安制服的人,神色严肃。
陆晚缇打开门,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惊讶和疑惑:
“公安同志?你们好,请问……有什么事吗?”
为首的公安名叫吴浩,打量了一下眼前这个穿着朴素、身形瘦小(约莫165Cm)、看起来文文静静的长相还不错女同志,语气还算客气:
“同志,你好。我们是区公安局的。接到报案,筒子楼那边发生了重大盗窃案,有四户人家几乎搬空了。想请你配合了解一下情况。”
陆晚缇眨了眨眼,显得更困惑了:“盗窃案?还搬空了?这……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吗?我昨晚一直在宿舍睡觉啊。”
“是有群众反映,昨天你与其中一户事主家昨天发生了激烈冲突,所以……”
公安吴浩的话还没说完,就被闻讯赶来的赵母尖厉的声音打断了。
“就是她,公安同志,就是这个小贱人干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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