醒,一个鲤鱼打挺跳下床。月光从窗帘缝隙漏进来,照在他紧绷的背肌上,像镀了一层银边。他动作利落地打开衣柜,取出早就准备好的待产包,又摸出两件最厚的棉袄。
"能走吗?"他单膝跪在床边,声音里带着罕见的紧张。
陆晚缇刚要回答,一阵宫缩袭来,疼得她攥紧了床单。萧墨衡见状直接打横抱起她,用棉袄将人裹得严严实实,三步并作两步冲到门口。
"小岩,开车过来"他跑到客厅打电话。
勤务兵小跑着从值班室出来,吉普车早已发动好。萧墨衡小心翼翼地把妻子放在后座,又冲回屋里拿待产包。
萧墨衡打电话的动静惊醒了隔壁的林婶子,她推开窗户,看到隔壁半夜亮灯立刻明白了怎么回事。
"晚晚,别怕"她喊了一嗓子,"我煮个红糖鸡蛋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