盖州的明军都是精锐,十多丈距离,基本可以可以保证十中五。
“杀过去”一个虏将大喝着冲出盾车,连滚带爬冲进了壕沟里。
滑膛火铳手只负责地面上的,像这种勇士,由精确射手对付。
丁老四按住扳机,屏住呼吸,待那虏将爬上壕沟的一瞬间,扣动扳机。
吧嗒
没响。
喘了口气的功夫,虏将已经到了土墙跟前。
三根长枪顶了过去。
枪头为一尺三棱锥,左右配半尺长的弯钩刃,寒光闪烁,很有威慑力。
虏将仗着甲胄厚重,根本不闪不避,护住面门撞在长枪上。
砰
倒地。
长枪不是用来捅人的,而是用来阻拦敌人近身,给火铳输出创造机会。
丁老四没看战果,缩回去装填。
铳声连绵起伏,即便有突入壕沟的虏兵,都被打死在矮墙前。
望斗里,杨肇基在本子上记下刚才一幕。
眼看盾车队全军覆没,济尔哈朗下令收兵。
诸将刚松了口气,济尔哈朗补充道“全军饱餐,今夜攻势不停。”
“叔父。”岳托说道“这样打不行,还得学南兵,挖壕沟。
顺着壕沟走,铳炮打不到,一鼓作气冲过去,便可以近身肉搏。”
“是啊,贝勒爷,南兵铳炮太厉害了。”
“挖壕沟好,铳炮打不到。”
“贝勒爷三思,这确实是个好办法。”
诸将纷纷附和。
万把号兵,三天打没了一千多,再不改变战法,怕是打没了都进不去盖州城。
济尔哈朗想了想,道“分出一部军兵,连夜挖掘,三天内,务必挖到盖州城下。”
诸汉将赶忙应下。
这种脏活累活肯定是汉军的任务,女真大老爷就负责厮杀。
分工合作,各司其职,妥当。
虽然建虏大军没有趁夜进攻,明军阵地前还是点上了火把。
三步一个火把,十五步一个火盆,彻夜燃烧不熄。
所以打仗花钱呢,就这照明,一夜花费大几百两。
火光下,黄得功咬着笔头,环顾周围一圈人,问道“你们说,把虎蹲炮抬下来怎么样”
“恐怕不够,最好弄点速射炮下来。”
“壕沟还要挖深,弄点木桩埋进去。”
“把
“这个可以有。”
诸将官议论纷纷,黄得功一一记录。
这可是皇帝传授的秘笈战后总结,集思广益。
将官讨论完,的。
就算没有奖赏,军兵们同样积极。
上了战场,谁都希望赢的更轻松些。
很快,各部意见送到了指挥部。
大炮前移的想法附和杨肇基的观察。
虏兵冲到沟边,城墙上的火炮就没了射界,只能让火铳手输出。
杨肇基的族侄、排长、长枪手杨威利提出,长枪阻拦效果不佳,可以试一试去掉长锥,只用两边的牛角。
这个需要试验一番才能决定。
像把壕沟挖深引水,本就是计划中的事。
盖州城旁就是清河,挖通连接,可以有效地防止虏兵走地下。
兵来将挡水来土掩。
对明军来说,总原则是充分发挥铳炮优势,杀敌于远处。
而在遥远的杭州,周王世子朱恭枵就把周王府的优势发挥到了极致。
光天化日晒银子,亮瞎无数狗眼。
凉棚下,牛油大蜡烛闪耀异常,朱恭枵与陆周碰了碰茶杯,道“审理,杭州这边就这样吧”
“世子,大王真不愿意继续投钱了”陆周意犹未尽。
振臂一呼,应者云集,这感觉太好了。
“那铁公鸡,就知道死守着银子,能吃啊还是能喝啊”朱恭枵也不爽。
“后日启程东番,听说西湖船娘不错,走。”朱恭枵露出了男人都懂的笑容。
还是出来爽,各地不同的风景与风情,。
“就怕有人弹劾。”陆周有些纠结。
“怕甚”朱恭枵勾住陆周的脖子,道“你是王府长史司的,本世子的心腹,不看僧面看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