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都给我滚!”
那帮人听赵国庆这么喊,也不敢再硬挺,蔫头耷脑地从屋里面挪出去了。
等人都走干净了,张磊这凑过来,把枪往腰后一别,拍了拍赵国庆的胳膊:“不是我挑理啊,你刚才是不是有点冲动了?”
赵国庆一甩胳膊,火还没消:“我冲动个鸡巴毛!
他当着我面把我表哥给扎了,换你你能不冲动?赶紧的,先把我表哥送医院去!”
张磊听他这么说,也没再犟,赶紧让人把赵国庆的表哥往医院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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路上张磊还没闲着,一边开车一边劝:“不是我说别的,你把赵占勇给打了,还拿枪给崩了,他那帮兄弟咱也没轻揍,你就琢磨琢磨,李宝贵能善罢甘休吗?”
赵国庆咬着牙说:“他善不善罢甘休能咋的?他敢到北区来找咱们?吹牛逼呢!
他要是能出得了北区,我他妈随他姓!”
张磊叹口气:“他是不敢来北区,但关键你表哥那买卖不在连池嘛!
那咋整?你不管了?真等李宝贵找过去,你表哥百分之百得遭罪!”
赵国庆这才反应过来,拍了下大腿:“哎呀,我光顾着琢磨北区的事儿了,真没寻思我表哥那店在连池!
那这么着,你赶紧给大哥打个电话,让大哥拿个主意,看看这事儿咋整!”
这头赶紧把手机掏出来,直接拨给了他们的老大祁红卫。
电话响了没两下就通了,那边传来祁红卫的声音:“哎,谁啊?”
“大哥,是我,国庆!”
赵国庆赶紧接话。
祁红卫那边顿了一下,语气有点不对:“国庆啊?我听说你跟张磊、郭海出去办事了?办啥事儿啊?咋的,现在混得硬气了,出去办事都不跟我打招呼了?”
赵国庆赶紧解释:“哥,那时候你没在公司啊!
我寻思就是过去唠唠,多大点事儿,哪寻思能闹成这样……是我表哥,他开了个店,叫‘花火’,你知道不?”
“知道,咋了?”
“这不刚开业嘛,李宝贵那帮兄弟天天往那儿跑,一顿作一顿闹!
他们来闹肯定是有目的的,不就是想收管理费嘛!
这玩意儿咱也懂,咱也干过这事儿,但收管理费得靠谱啊!
哥,你都想不到他要多少钱——一开始我以为要两万、三万,就算了,结果他一张嘴要八万!
这不扯犊子呢吗?这不是把人往死里逼吗?”
赵国庆咽了口唾沫,接着说:“我寻思着过来跟他谈一谈,唠一唠,赵占勇我也认识,他瞅着我,多少得给点面子吧?我想着一个月象征性给拿个一万八千的,也就鸡巴得了,别因为这事儿整得鸡飞狗跳的,毕竟我表哥还得干买卖呢!
结果你猜咋着?我一到那儿,他当着我的面,哐哐拿卡簧把我表哥给扎了!”
“哥,你说我他妈能忍吗?我没忍住,直接拿枪把赵占勇给崩了!”
祁红卫在那边一下子提高了嗓门:“你把谁给崩了?赵占勇?”
“对,就是他!”
祁红卫沉默了几秒,才说:“不是我咋说你好……咱先不说这事儿对不对,就说现场这情况,你要是不还手,这鸡巴社会你真是白混了,以后也别说是我祁红卫的兄弟!”
赵国庆听着这话,心里稍微松了点,可还没等他说话,祁红卫又骂开了:“但我他妈说的是你去之前!
你咋不跟我打个招呼?咋不早说呢?这点事儿还用你动刀动枪?我给李宝贵打个电话,他能不给我面子?结果你倒好,直接整出这么一出!”
赵国庆赶紧认错:“哥,啥都不说了,以后有事儿我肯定先跟你汇报!
但今天这事儿都出了,你看咋整?”
祁红卫叹口气:“行了,我知道咋回事了。
那啥,我先给李宝贵打个电话问问情况,你等着吧。”
“好嘞哥,我等着!”
赵国庆赶紧应下来,挂了电话,心里还是七上八下的。
咱为啥说祁红卫敢给李宝贵打电话?那时候祁红卫在保定那可是真牛逼!
后来春生被法办了,他直接把新区给收了,那时候就差不多要一统整个保定市了。
你再看当时的藏六,早就退出江湖不玩了。
等春生被抓、藏六隐退,祁红卫那真是要横着走,眼看就要把保定攥在手里。
但这会儿还没到他一家独大的时候,属于三足鼎立——春生、藏六、祁红卫,这仨是头头。
中间还有二乔、李宝贵,这帮人在保定也是嘎嘎有面儿的人物,谁都不敢小瞧。
祁红卫琢磨明白后,掏出手机就给李宝贵拨过去了。
李宝贵也不是软柿子,真要跟祁红卫掰手腕,谁输谁赢还真不一定。
电话通了,那边传来李宝贵的声音:“哎,谁啊?”
“贵哥,是我,红卫。”
祁红卫先开了口。
李宝贵一听是他,语气立马就冲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