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内里亏空得厉害,需得用参茸、当归等名贵药材慢慢温补。”
话落,李嬷嬷转头看向立在一旁的萧慕寒,垂首道。
“王爷,王妃这体虚,症结在您身上。”
“本王?”
“嗯……”
李嬷嬷又说道“王妃本就瘦弱,经不起频繁房事,若想调理好,您需禁房事一月,让王妃好生休养。”
“什么?”
云可依闻言,脸颊瞬间涨得通红,滚烫的热度从耳根蔓延至脖颈,忙将脸埋进锦被,只露出一双泛红的眼尾。
皇后先是一怔,随即嘴角勾起一抹藏不住的笑意,眼中满是了然。
皇后起身整理了下裙摆,对萧慕寒道:“既如此,你们便好生休养,本宫先回宫了。李嬷嬷,你留下来照顾王妃……不得有任何差池……”
“老奴遵旨……”
皇后带着几分满意,转身快步走出了房间。
李嬷嬷对着萧慕寒福身行礼,语气恭敬。
“王爷,老奴这就去膳房为王妃熬制药膳。皇后娘娘早有准备,让老奴从宫里带了不少参茸、雪莲等珍贵药材,今日正好派上用场。”
“嗯,去吧,仔细些。”
萧慕寒颔首应下,目光始终落在床榻上的云可依身上。
待李嬷嬷轻步退出,房门掩上,萧慕寒俯身坐在床沿,小心翼翼地将云可依揽入怀中,动作轻柔得像捧着易碎的瓷娃娃。
萧慕寒鼻尖抵着云可依的发顶,声音满是愧疚。
“都怪本王,只顾着自己,让你这般受累。”
云可依窝在萧慕寒怀里,脸颊仍带着未褪的红晕,云可依轻轻摇了摇头,小手攥着萧慕寒的衣襟,声音细弱却带着安抚。
“别听李嬷嬷说得那么严重,我就是没力气,喝几副药膳,休养两日就好了,真的没什么。”
萧慕寒低头,在云可依温热的唇上印下一个轻柔的吻,带着雪后的清冽与他独有的暖意。
萧慕寒抬手拂开云可依额前的碎发,指尖摩挲着她苍白的脸颊,语气温柔得能滴出水来。
“好,听我的。乖乖躺着睡会儿,本王就在这儿守着你,哪儿也不去。”
“嗯……好……”
半个时辰之后……
食盒轻响,李嬷嬷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药膳推门而入。瓷碗里的汤药呈琥珀色,氤氲热气裹着药材的醇厚香气。
李嬷嬷见萧慕寒仍守在床边,身姿挺拔如松,而云可依在锦被中睡得安稳,便放轻脚步上前,低声道:“王爷,药膳熬好了。您若有要事,便先去忙,王妃这边交给老奴伺候便是。当年皇后娘娘也是老奴伺候的,定能照看好王妃。”
萧慕寒视线未离开云可依的睡颜,语气坚定:“不必,本王亲自照顾依儿。”
李嬷嬷眉头微蹙,语气带着几分劝诫。
“王爷身为皇室宗亲,应以国事为重,怎可日日围着王妃打转?”
萧慕寒未理会李嬷嬷的话,伸手轻轻拍了拍云可依的肩头,声音柔得像棉絮:“依儿,醒醒,该喝药了。”
云可依迷迷糊糊睁开眼,萧慕寒已端过药膳,用银匙舀了一勺,放在唇边轻轻吹凉,才递到她嘴边:“慢些喝,小心烫。”
“嗯……”
云可依张口饮下,汤药微苦,却带着一丝回甘。
萧慕寒耐心地一勺接一勺喂着,偶尔替云可依拭去唇角的药渍,眼神里的宠溺浓得化不开。
萧慕寒执勺的手悬在云可依唇边,琥珀色的药膳在白瓷勺里晃出细碎的光。
萧慕寒舀起一勺递过去,声音比瓷勺更温软:“苦吗?需不需要本王让人备些蜜饯来?”
云可依小口咽下,药汁的苦涩瞬间漫过舌尖,她却微微摇头,眼尾因药性泛起的薄红更显温顺:“不苦……王爷不必操劳。”
云可依垂眸掩去唇边一闪而过的涩意,心里清楚这药膳熬得地道,苦才见得药效。不过是些药苦,比起让萧慕寒分心挂虑,这点滋味算不得什么。
李嬷嬷立在一旁,看着这一幕,终于明白皇后为何说王爷被王妃“迷惑”了。
这位向来冷硬的王爷,在云可依面前,竟温柔得判若两人,那份毫无掩饰的珍视与偏爱,是真真切切爱到了骨子里。
翌日……
厉王府
厉王府内,药气弥漫却压不住浓重的死气。御赐的鎏金拔步床上,厉王双目紧闭,眼窝深陷,原本锐利的眼眸已彻底失去神采,沦为两潭死寂的黑洞。
厉王的护卫说道“王爷……挺住……”
厉王周身皮肤布满青紫瘀斑,如被阴云笼罩,剧痛让他牙关紧咬,喉间不时溢出压抑的闷哼,冷汗浸透了华贵的锦被。
床前围满了躬身的太医,他们手持银针、翻阅医典,指尖颤抖着试过各种解毒之法,最终都只能沉重摇头,面如死灰。
太医说道“王爷他……中毒太深……老夫无能为力……”
护卫拔出长剑架在太医脖子上说“救不活王爷,你们全都得死……”
“大人……饶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