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玉山打电话可能吗？那你说，
熊开明推了下鼻梁上的金丝眼镜，看着暴躁的一塌糊涂的孙立宪，无奈摆了摆手，示意他稍安勿躁后才慢悠悠的说道。
“行了，孙大主任！您就别发邪火了，这江浙省，可还不是车玉山的天下呢！您忘了吗？江浙省可还有那一位呢...”
这话一出，孙立宪的眼神瞬间清明了。
对啊！
这江浙省除了车玉山，还有那位土生土长的王省长呢。
听说车玉山空降过去后，虽然名义上是掌一省之经略，但是那位王江海对江浙省掌握之深。
权势丝毫不弱车玉山，甚至两人多次在省委会议上发生矛盾。
那才是真正的地头蛇！
两人对视一眼，脸上同时挂起了一丝狞笑。
而恰好，他们还真就都有王江海的私人电话。
而这一次，是熊开明拨打了王江海的电话。
随着电话拨通。
一个爽朗的声音从电话中传了出来：“熊秘书，您好啊！”
电话那头，头发花白的王江海正笑盈盈的举着手机，看着屏幕上显示的‘秘书长熊开明’六个字。
老脸笑的如同一朵盛开的菊花。
说实话，他等这个电话已经等了半个小时有余了。
在自己长子王子石电话挂断之后，他就在等这个电话了。
不过奇怪的是居然不是孙家的那位给他的电话，而是熊家。
看来，这是孙泽父亲孙立宪在车玉山那撞壁了。
不太好意思给自己打电话，所以才让熊秘书打的？
“王省长你好！我是熊开明。哈哈哈，贸然给你打电话，打扰啦！上次你来龙都，也没好好多聊一会，就喝了几杯就散了，没尽兴！下个月我可能要去江浙省调研，可少不了叨扰王老哥了！”
熊开明的话异常熟络，就像是面对个多年老友一般，丝毫没有半点生疏。
哪里听得出，这是两人第一次电话沟通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