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,哼了一声道:“臣妾不管,不能只陛下欺负臣妾,臣妾也要欺负陛下。”
“好好好,你胆子肥了,敢在朕身上放肆。”
“臣妾就放肆了。”谢岁岁说着还动起手来,一用力就翻身压在了李舜身上。
李舜也不动弹,想看看谢岁岁能做到哪一步。
谢岁岁见此,胆子越发大了起来,去扒拉李舜的寝衣。
只是半天不得其法,怎么都不能成功。
李舜见此道:“等你欺负朕,怕是天亮了都不成,还是朕来欺负你。”
说着,微一用力,谢岁岁小小惊呼一声,两人就翻了个,后面的一切,就顺理成章,水乳交融。
等到天光渐亮,里面的动静还没停歇,外面就响起了东来着急的声音。
“陛下,时辰不早了,您该上早朝了。”
虽说李舜不像话,但东来作为大内总管,李舜的贴身太监,也有提醒之责。
“陛下,您该上早朝了。”
谢岁岁香汗淋漓,原本就娇媚的面容,越发活色生香。
李舜眸子一沉道:“朕都不急,慌什么?”
“陛下不急,臣妾也不急,只有东来公公急罢了。”谢岁岁哼了一声。
李舜便笑:“那便让东来急着。”
“陛下可真坏,臣妾都开始心疼东来东公公……呀!”
谢岁岁话说一半,忽然惊叫一声。
李舜低头咬了咬她的耳垂,哼道:“你这心里除了心疼朕外,其他人可不能心疼。”
“陛下可真是小心眼。”谢岁岁好笑道。
李舜发狠道:“普天之下,也只有你胆子这般大,敢说朕小心眼。”
虽是如此说,但李舜加快了速度,谢岁岁也再没心思心疼别人,等一切风歇雨停。
李舜便让人进来伺候更衣,谢岁岁懒洋洋的动也不动。
见此,李舜便吩咐东来:“差个人去立政殿,给贤妃娘娘告个假。”
东来心领神会:“是,陛下。”
等李舜走了,谢岁岁也睡不着了,先让花果安排沐浴,等人泡在汤池里的时候,才询问花果事情经过。
花果一边给谢岁岁擦背,一边道:“昨晚陛下过来的时候都快子时了,还没让人通传,奴婢也吓了一跳,不过主子睡的太沉,陛下不让唤您。
刚开始陛下看见二皇子跟您睡还有些不悦,奴婢便说了一番话,陛下又让二皇子留下,后面二皇子半夜还醒了一次,陛下也跟着醒了……”
花果将昨晚的事,细致的跟谢岁岁讲述了一遍,谢岁岁也不知自己怎么睡的这般沉。
听完后,捻了一颗葡萄放进嘴里,夸赞道:“你越发机灵了,昨天话说的极好,一会儿去领赏钱。”
“谢主子。”花果高兴答应下来。
随后谢岁岁又道:“昨日十五,若陛下不在皇后那过夜,早早就会离开,突然子时过来,怕不是发生了什么事,你可有打听。”
“奴婢也是这般想的,不过时辰还早,奴婢还没来得及去打听。”花果道。
谢岁岁便点了点头:“一会儿你打听看看,若是不好探听便不必打听了,总归不是什么好事。”
花果迟疑道:“主子,您这般总是不去请安,会不会惹怒皇后啊!”
“我这般得宠,皇后若能容得下,少去请安几次也无妨,若容不下,便早就得罪了,也不差少去请安几次,不必放在心里。”
谢岁岁早前那般讨好崔氏也无用,而且秦臻臻前几日还说不想与她争斗,她也看看是不是说的那样。
不过当时她刚入李舜后院,没有如今这般有底气便是了。
只是谢岁岁没想到,秦臻臻那对此没有动静,前朝却有人看不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