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的太不公平了。”
“公平？”姜父双目圆睁，“她有什么资格和我谈公平？如果不是因为她，你妈会变成这样吗？哦，她说她失忆，我就该把以前发生的事情一笔勾销？不可能！”
“爸……”姜睿叹息，“但可可到底是你的女儿啊，你就真的一点都不心疼她吗？你知不知道她每天过来看你和妈的时候，都会哭好久。”
听见姜可可每天都过来，还哭很久，姜父心头也是一紧，但他还是强硬地说：“那也是她自作自受。”
姜睿摘了眼镜，捏了捏胀痛不已的额头，“爸，你别这样说可可，你这样不是反而将她往姓傅的那边推吗？而且，你之前明明听到可可的事儿，也很心疼她啊！”
“我心疼她做什么？那也是她自己的选择，和我们没有关系。”姜父直接否认。
“爸……”
“行了！你也不用说了。”姜睿还想说点什么，但姜父已经一个字都不想再听了。
“我早就当没她这个女儿了，现在你妈妈病情也稳定了，其他的，我什么都不想去想，我只希望以后能够和你妈妈，安安静静，无病无灾地度过余生。”
说完，姜父直接离开。
姜睿站在原地，深深地叹了一声，心里无奈又苦涩。
他理解父亲，可妹妹遭受的一切同样历历在目。
最后，他也只能委婉告诉姜可可，“可可，爸其实也很想你，就是这段时间照顾妈，他有点太累了，所以暂时没办法和你见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