台,拍了拍灰:“谁让人家攀上高枝了?听说现在是大护法的面首,夜里伺候得好,连先天境的内息都肯分他点。”
“面首?”蒋无忌往地上啐了口浓痰,靴底碾着水洼,“我看是讨欢心的手段比他当年在龙江府做阴事的本事还厉害!不然怎么半个多月的功夫,从打杂的执事窜成护法,连修为都靠着老女人的内息灌到通脉巅峰?”
墨玄风摔袖就走,尊者令撞在石壁上,发出刺耳声响,像在啐这满殿龌龊。
任九冥望着他的背影,突然撞了撞蒋无忌的胳膊,挤眉弄眼地拍着自己肚子:“要说伺候人的本事,我的本钱……”
“拉倒吧你!”蒋无忌笑得直捶他后背,比了个猥亵手势,“人家张豪那本钱,你裤裆里那蚕豆能比?我可听说和驴一样……”
任九冥赶紧捂住他的嘴,往侧殿瞥了瞥,手指头戳着他太阳穴压低声音:“你他妈活腻了?这话要是被大护法的听风卫听见,咱俩得被剥了皮挂在祭坛当灯油!”
蒋无忌掰开他的手,笑得喘不过气,额角汗珠子顺着胡茬滚进衣领:“怕个球!难道我说错了?”
他突然凑近任九冥耳边,声音像蚊子哼,“听说张豪还专门学了东馆十八式……”
任九冥眼睛圆睁,没等他说完就低声追问:“真的假的?男的服侍女的用十八式,你仔细说说……”
两人勾着肩往外走,潮湿的空气里飘着烛油味和汗馊味,黏腻的暑气裹着这些龌龊,往人骨头缝里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