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见他急促的心跳,脸颊发烫刚想挪开,却被他按住肩膀:“别碰石壁,潮得很。”
洞外虫鸣渐密时,日头已爬到头顶。
李清影摸出怀里的油纸包:“早上带了块桂花糕,现在刚好当午饭。” 糕点虽被压得变形,却带着清甜的香气。
沈默接过糕点,忽然想起清晨在溪岸,她轻声说 “我不介意姐妹相称” 时,耳后泛着的胭脂红。
几口糕点下肚,胃里暖了,心跳却更乱,他搁下油纸包,声音低得像怕惊飞洞顶的蝙蝠:“你早上说的话…… 是真心的?”
李清影手一顿,指尖绞着裙角:“自然是真的。”
“可清瑶她……” 沈默喉结滚动,“我不能负她,更不能委屈你。”
他低头,鼻尖蹭过她鬓角,“其实那晚在听松阁,我就想告诉你——”
话音被她突然凑近的呼吸打断。
李清影踮起脚,唇瓣轻轻撞在他下巴上,像晨露落进溪涧。
沈默浑身一震,一把将她拥入怀中,吻铺天盖地落下来。她的唇带着桂花糕的甜,齿间泛着溪水的清,他撬开她的牙关,舌尖卷着她的呼吸,听得见洞外蚊虫撞藤蔓的嗡嗡声,也听得见两人胸腔里擂鼓似的心跳。
他的手顺着她的腰侧往上滑,指尖勾住她裙腰的锦带,“嗤啦” 一声轻响,锦带松开,裙裾顺着肩头滑落,露出里层月白抹胸,勾勒出少女青涩却饱满的曲线。
李清影浑身发颤,没有推他,只是仰头承受着他的吻,手不自觉地揪住他的衣襟,指甲几乎要嵌进布纹里。
沈默的吻滑到她颈窝,舌尖舔过锁骨的汗滴,另一只手已摸到抹胸的系带——那系带系得紧实,他指尖发颤,解了两次才松开半寸,心里狂骂:怎么这么难解!
“嗯……” 她喉间溢出轻吟,像山涧被石子惊动的水响。
沈默的手正要探进去,洞外突然传来响动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