悠补了句‘飞入裙底都不见’!”
“噗 ——” 沈默刚咬的桂花糕差点喷出来,心里惊为天人,嘴上却说道:“咳咳!确实...... 不雅!”
萧逸尘也笑,伸手拨了拨茶盏里的茶叶:“俗是俗了点,不过倒成了论道会的趣谈。对了沈兄,你文采好,不如把这句改改,免得这么露骨?”
“我哪会改诗啊!” 沈默赶紧摆手。
“别谦虚!” 谢衍之拍了拍他的肩膀,“萧兄都说你肚子里有货,就改最后一句,不难!”
温明礼也跟着起哄:“对啊沈兄,试试嘛!改得雅致点,也让咱们看看这诗能有什么意境!”
沈默被缠得没法,小声嘀咕:“不如……‘飞入深处都不见’?”
“好!” 谢衍之当即把扇子往桌沿一磕,眼神直勾勾盯着沈默,“兄台这一句比那八徒弟厉害多了!”
温明礼凑过来撞他胳膊,声音压得低了些:“兄台原来是同道中人!这‘深处’二字,妙不可言啊!”
谢衍之拿起一块桂花糕咬了口:“沈老弟!我们晚上到‘倚红院’喝两杯,我跟你说最近新来一批雏!那可......”
沈默无语了!他直接打断:“对了,你们老说八徒弟,这八徒弟到底是谁啊?”
这话一出,谢衍之和温明礼都愣了愣,对视一眼,竟没立刻回答。
萧逸尘也收了笑,端起茶盏撇了撇茶沫。指尖在盏沿顿了顿,眼神里多了点说不清的意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