鲜,根本不像是苦哈哈的武人。说不定是哪家的贵公子,这匹马也是家里给他驯化的。”
“你见过哪家贵公子出门一个人孤零零的吗,不带仆役的吗?”
“这也不行,那也不行,老子不干了,这老大你们谁行谁上!”
这时,一个衰弱的声音响起:“大哥、二哥、三哥、四哥……”
大家看到躺在地上那个人绝望地说:“能不能先别讨论偷马的事情了,救一下我,救救我……”
陈识在楼上摇头,继续闭目养神。
这帮偷马贼在下面足足折腾了一个小时,驿站内起码有一半的人都给吵醒了。
有些人不管不问,有些人则是饶有兴致地搬了个小凳子,就坐在窗边看着这帮笨贼一无所获。
一个小时后,终于消停了。
他们付出的代价是两人被两蹄子踢得半死,其他人鼻青脸肿。
“妈的,明天当着这马的面把这马主人给杀了,这马不就乖乖就范了。”
“老二,还是你有办法,就像上次你对着别人的丈夫硬生生……”
“唉,我时常因为不够变态跟你们格格不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