烫着时下最流行的波浪卷发,烈焰红唇,身材妖娆有致,身后还跟着两个黑衣保镖。
跟大学时靠着贫困奖学金和同学的帮助度日的朴素女孩,天壤之别。
“我没想到居然是你,你怎么回来了?”
此刻楚烟脸上看不出一点遇到好闺蜜的惊喜,反而有掩饰不住的厌恶和一丝……恐惧。
鹿小满静静地看着她没说话。
楚烟尽量掩饰住内心的慌乱,声色厉苒威胁:“临渊是我的,你休想抢走。”
“你想多了,我回来跟他无关。”鹿小满轻嗤了一声。
楚烟并不信这话,她恶狠狠道:“鹿小满,商临渊选择的是我,这么多年一直陪在他身边的也是我,你没有这个资格肖想他。以前不行,现在不行,以后也绝对不可以。”
鹿小满垂下眼帘,葱白的手微微蜷了起来,不知为何,胃里亦开始隐隐作痛。
“坏阿姨,你凭什么这么说我妈咪?”
鹿鸣蹊总算听明白了,这个嘴红得跟猴子屁股一样的女人,是来跟妈咪抢爹地的。
他好不容易才找到了爹地,决不能被别人抢走了。
楚烟惊讶地看着后座五岁小男孩,脸上神色变了又变,最后颤抖着手指着鹿鸣蹊。
“这小孩是你儿子?他、他多大了?”
“哼,就不告诉你,你是坏女人。”鹿鸣蹊双手抱胸冷哼了一声。
楚烟脸色一变,突然就抬手从后座车窗伸进去,将鹿鸣蹊一把抓到自己面前。
她倒要看看,这个小杂种长得究竟像谁。
“你干什么?”鹿小满担心儿子,伸手过来抢。
楚烟朝身后的保镖使了个眼色,那保镖上前大力抓住了鹿小满两个手臂。
她右手本来就受伤了,这么一钳制,疼得她啊地一声叫了出来,额头上沁出大颗的汗珠。
鹿鸣蹊也急了,抬手就往楚烟脸上抓:“你这个又老又丑的老女人,你敢欺负我妈咪,我跟你拼了!”
小孩子力气有限,虽然动作灵活,也只在楚烟保养得体的脸上抓出一条细痕。
“该死的小野种。”楚烟恶狠狠咒骂,抬手就是一巴掌甩了过去。
鹿鸣蹊被打得嘴角出了血,痛得“哇”地一声哭了出来。
鹿小满眼见儿子被打,顾不得骨折的右手,拼尽全力挣脱开保镖。
她身体迅猛扑到后座,左手快如闪电一把掐住楚烟纤细的脖颈,食指跟大拇指精准扣住了她喉管。
“找死!”
鹿小满左手一用力。
“啊……”
楚烟疼得叫出了声,喉间的氧气瞬间隔绝,一股前所未有的窒息感涌来。
她感觉自己就快要死了。
“救、救命……”
楚烟两眼翻白,眼看着就要不行了。
她身后的两个保镖虽然五大三粗,可金主的命在人家手里捏着,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。
鹿小满满脸是汗,身上衣服早被汗水浸透,她右手臂抬不起来,小腹刀绞一般地疼,她只是在强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