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嗯。”
李阳点头,“有监控,我故意说给他们听的,如果真是局,他们一定会接管酒店监控室,听到我们谈话,如果只是巧合,也无所谓。”
曹景文坐下叹了口气,“如果真如你所说,昨天凌晨又死了两人在是想转移,而是要搞什么小动作。”
“具体要做什么,明天挖开一看便知。”
李阳对曹景文说道:“三爷,你这辈子,经历过最刺激的事情是什么?”
“最刺激的事情么?”
曹景文还真在仔细回想,许久后,若有所思说道:“五年前我海外到中东谈一个项目结果谈崩,被上百支枪指着头,最后还是丢下五亿保释金这才安然离开。”
“我这辈子没吃过这么大亏,不怕你笑话,当时我看起来很镇定,实际上差点就尿裤子了。”
“以至于现在让我再出国谈生意,我都是能拒绝就拒绝,待在龙国,待在羊城我才是最滋润,最潇洒的,何必要去再犯这种嫌呢?”
说起这,他还心有余悸。
显然这事给他留下了很深阴影。
异国他乡,被上百支抢指头,只怕没几人还能保持镇定吧?
国内斗的再凶狠,都还能谈判,能看在宗族份上留有余地,大家还都是体面人。
可海外这些人可不惯着,更不会管你是谁,到了他们地盘上,那就得按照他们规矩来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