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打!”
“这种人,就该揍一顿,看他以后还敢不敢!”
在众人的鼓动下,何秋与何雨柱对着许大茂一顿猛揍。
许大茂蜷缩着身子,抱着头惨叫:“我错了,我错了,两位爷爷,别打了,我再也不敢了……”
一旁,秦淮茹冲上去质问表妹:“秦京茹,你怎么会和许大茂来这里?我们一家的脸都给你丢光了!”
秦京茹捏着衣角,委屈地说,“我也不想的,是许大茂非要拉我过来。”
“我不肯,他就硬拉我,还说给我买衣服。”
“我一个农村来的,什么都不懂,也不敢多说什么,就被他带过来了……”
被打的许大茂一听,气得直想骂人。
这女人太狠了,一句话就把责任全推给他?
不是你说没逛过商场,我才带你去的?
不是你说喜欢那件衣服,我才给你买的?
现在装无辜,说被我骗了?吃羊肉的时候怎么不说?
你怎么比我还不要脸?
“秦京茹,你这个臭女人……”许大茂指着她,咬牙切齿地骂。
啪!
何秋一巴掌扇过去,打得他牙都松了。
“谁让你说话的!”何秋一脚踹在他肚子上,“挨打的时候不知道闭嘴?”
秦京茹装可怜能骗过秦淮茹,但骗不了贾张氏。
她上前一把揪住秦京茹的衣服,冷笑说:“看不出来啊,你还有两副面孔?”
“他叫你来你就来?他叫你去死你去不去?这么大个人了,没脑子吗?”
她冷冷地说:“再说,你跟谁跑不好,偏跟许大茂?他在厂里就是个扫厕所的,一个月连三十块都拿不到。”
“论条件、论地位,哪点比得上傻子?”
“什么?”秦京茹瞪大眼睛,“他只是个扫厕所的?”
“不然呢?”
秦京茹愣住了:“他在外面骗我说,是厂里放映员,工资比傻子高,还认识很多领导。那……那他说傻子那方面不行,也是假的?”
秦淮茹气得直叹气:“傻妹妹,这话你也信?”
“表姐给你介绍对象,肯定是靠谱的,怎么会坑你?”
“你可好,自己人不信,反倒被外人几句话就给骗了。”
话音刚落,秦京茹哇的一声哭了出来。
她装出一副受委屈的样子,可怜巴巴地说:“我哪知道会这样嘛,我刚从农村来,根本不懂城里人这么复杂……我、我真是太可怜了……”
何秋在一旁冷眼瞧着,心里暗笑:这女人,简直是绿茶中的顶尖高手。
什么时候该装可怜、什么时候该甩锅,她都拿捏得恰到好处。
这样的女人,心机太深。
就算没有许大茂搅局,她真嫁给了傻子,
他哥的日子也绝不会好过。
搞不好,头顶早晚都得绿油油一片。
这时候,许大茂已经被打瘫在地,一动不动。
何秋像拎小鸡一样把他提起来,朝四周的客人说道:“不好意思各位,打扰大家吃饭了,我给大家赔个不是!”
“没事!”
“没关系!”
客人们纷纷回应。
有人还在骂许大茂,也有人对何雨柱表示同情。
可这份同情,却像是一记记耳光,狠狠抽在他脸上,
把他仅剩的那点尊严都抽没了。
何雨柱,二十九岁,
从小爱帮人,没做过亏心事,
到头来却像个傻子一样,被人一次次耍得团团转,
到现在谁都能来踩他一脚。
还有那个该死的秦淮茹,
说要给他介绍对象,结果介绍了这么个水性杨花的货色。
这样的人,还做什么邻居?还接济什么?滚远点吧!
何雨柱咬牙切齿地瞪着许大茂,眼里几乎喷出火来:
“把这混账押回大院,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他是个什么德性!”
看着何雨柱这副模样,何秋嘴角一扬。
他知道,
从这一刻起,傻子是真的黑化了!
许大茂被打得满脸是伤,
像条死狗一样被何雨柱押回大院。
回去的路上,他脖子上被挂了块狗牌,
牌子上写着:沾花惹草,我该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