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子都看透了!”
“从今往后,咱们一刀两断!别说剩菜剩饭、零钱小票,就是一根针,你们都别想从我这儿拿走!”
看着眼前这个冰冷又绝情的何雨柱,
秦淮茹心里明白——
那张长期饭票,那个忠实的跟班,再也回不来了。
她哭着冲出厨房,跑回屋里。
正巧何秋拎着酒进来,好奇地问:“秦寡妇怎么了?哭得跟家里出殡似的。”
“还能怎么,演戏呗。”
何雨柱冷笑:“装模作样拿个饭盒过来,想顺点菜,被我骂回去了。你说这一家子是不是有毛病?”
“给我介绍了那么个货色,不来赔礼也就算了,还惦记我锅里那点肉?”
何秋哈哈大笑:“说得对,这家人确实有病,病得不轻。”
“行了不提他们,咱哥俩好好喝两杯,庆祝你摆脱这帮吸血鬼!”
何雨柱咧嘴一笑,转身热菜。
厨房里炉火旺旺,菜香四溢。
兄弟俩坐在里头,一口酒一口肉,吃得有滋有味。
而秦淮茹家却是另一番光景:
一家人围着桌子愁云惨淡,屋里冷得像冰窖。
秦淮茹趴在床上,抱着枕头哭得撕心裂肺。
“姐,别哭了……先吃饭吧。”秦京茹小声劝。
贾张氏狠狠掐了她胳膊一把,疼得她“哎哟”一声。
“你干什么呀?”
贾张氏瞪着眼:“还有脸问?你姐哭成这样,不都是你害的!”
“本来一切都好好的,你偏偏看上了那个许大茂,现在傻柱把我们全家都当成仇人了!本来还想着能结个亲家,得到些好处和关照,现在倒好,变成了仇人,一点好处都捞不着!”
“你这个倒霉孩子,我真不该让你姐把你从乡下接过来!”
秦京茹委屈极了:“这怎么能怪我呢?我又不了解你们大院的情况,谁知道谁好谁坏……”
屋子里,两人你一言我一语,争执不休。
眼看就要动起手来。
小当和槐花捂着耳朵,怯生生地问:“哥,小姨和奶奶为什么吵架呀?还有,妈妈怎么了,为什么哭得那么伤心?”
棒梗冷哼一声:“妈哭得这么伤心,都是被傻子欺负的!他吃肉不分给我们,只顾着自己吃独食,所以妈才会伤心,奶奶和小姨才会吵架!”
“你们两个记住了,以后在院子里见到他不许叫叔,更不许打招呼,听见没有?”
小当和两个妹妹傻傻地问:“为什么呀?傻叔平时对我们挺好的呀?”
“好什么好!”
“他一个月挣那么多钱,才给我们那么一点点,真把我们当要饭的了!还有,他带给我们的都是食堂的剩菜剩饭!这种人就是虚伪,假情假意!”
棒梗望着窗外,眼神冰冷:“傻柱,你敢欺负我妈,我绝对不会让你好过!”
第二天一早。
何秋推着车刚要出门,突然看见走廊上的棒梗,一脸阴沉地盯着何雨柱的屋子。
那眼神看着就不对劲,像是在琢磨什么坏事。
尤其是当何秋从他身边经过时,棒梗竟然也用那种眼神瞪着他,这让何秋很不舒服。
“小兔崽子,大清早的瞪谁呢?”
何秋一巴掌拍在棒梗头上,把他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:“见到长辈要叫人,懂不懂?没大没小的!”
棒梗被何秋这突然一下吓了一跳。
或许是出于本能,他赶紧点头,连连称是。
看得出来,他很怕何秋。
也许是因为上次被何秋亲手送进劳教所,心里留下了阴影。
看着棒梗这副怂样,何秋满意地点点头:“这才像话,赶紧上学去!”
何秋一发话,棒梗如蒙大赦,拖着那条伤腿,一溜烟就跑没影了。
说到底,棒梗不过是个小屁孩。
根本经不起吓唬。
不管这小子想干什么,何秋稍微一吓,他就怂了。
何秋骑车出门,到单位报到后,戴上红袖章,独自出门巡逻了。
他现在是稽查队长,自由度比较高。
想去哪儿,根本不用向任何人请示。
走着走着,前方街角突然传来一阵洪亮的吆喝声:“收破烂嘞,收破烂嘞……”
何秋走过去,看着地上那个扣着草帽睡觉的年轻人问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