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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公司有成熟的海外渠道,要不要合作试试?你们出设计,我们负责销售,利润五五分账。”
小花在一旁听得心动,悄悄拉了拉沈星晚的衣角,用口型说“这是好事啊”
。
沈星晚却轻轻摇头,前世就是这样,林薇薇总是用“合作”
“帮忙”
做幌子,一步步套取她的商业机密,最后釜底抽薪。
“合作的事得从长计议。”
沈星晚避开核心问题,指着“暖福”
棉袄转移话题,“我们现在重点做中老年市场,这块需求稳定。
不像时尚女装变化快,风险太高。”
林薇薇的眼神暗了暗,随即又笑起来:“也是,中老年市场稳妥。
不过你们的设计还是老样子,太保守了。”
她凑近沈星晚,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,“赵凯也在做服装生意,在城南开了家‘新星服装厂’,规模不小呢。
你们没联系过?”
提到赵凯的名字,沈星晚的心脏像被针扎了一下,前世的背叛感如潮水般涌来。
她强压着怒火,指甲几乎要掐进肉里:“没联系过,我们做的不是一个领域。”
她抬眼看向林薇薇,目光冷得像冰,“倒是你,外资企业工作这么忙,还有空关心老同学的生意?”
林薇薇被问得一愣,随即尴尬地笑了笑:“毕竟是一起长大的姐妹,关心你不是应该的吗?”
她看了眼手表,语气匆忙,“哎呀,我还有个会议要参加,星晚,这是我的私人电话,有空联系我,请你吃西餐。”
她留下一张手写的纸条,转身时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格外响亮。
看着林薇薇消失在人群中的背影,沈星晚手里的纸条被捏成一团。
陆战锋伸手扶住她的肩膀,掌心的温度透过连衣裙传来,带着让人安心的力量:“她是谁?我看你脸色不对。”
“前世……”
沈星晚的声音带着颤抖,深吸一口气才平复下来,“她是我前世的闺蜜,也是联手赵凯骗走我所有积蓄的人。”
她把捏皱的纸条扔进垃圾桶,眼神变得锐利,“赵凯开了‘新星服装厂’?难怪上次在百货公司感觉有人盯着咱们的展位,肯定是他们搞的鬼。”
小花这才反应过来,吓得捂住嘴:“原来她是坏人!
刚才她还问王师傅的刺绣技法,问咱们的面料供应商,我还以为她真心想帮忙呢!”
她后怕地拍着胸口,“太吓人了,笑盈盈的样子,根本看不出是来探底的!”
展位前的喧嚣似乎都安静下来,沈星晚看着“暖福”
棉袄上的珍珠扣,突然握紧拳头:“她越是想知道,咱们越要守住秘密。
陆大哥,你去把王师傅从后台叫过来,咱们的核心样品必须有人看管,不能再让外人随便接触。”
她转向小花,“把所有的设计稿和工艺说明收起来,锁进带密码的箱子里。”
王师傅很快从后台赶来,藏蓝色的斜襟棉袄外罩着围裙,顶针还别在胸前。
听说林薇薇的来历后,老人气得拐杖在地上戳出小坑:“我就觉得那女人不对劲!
刚才在后台偷看咱们的刺绣绷架,问东问西的,我说‘这是祖传手艺’,她还不死心!”
老人把拐杖一横,“星晚你放心,核心技法我只教了三个信得过的徒弟,连他们的家人都不知道。”
陆战锋紧锁眉头,军绿色的衬衫下肌肉紧绷:“我去展览馆保安室一趟,看看能不能调监控,查查她刚才在展位前停留了多久,有没有碰过咱们的样品。”
他走到沈星晚身边,声音压得很低,“要不要我现在就去找她,把话说清楚?”
“不用。”
沈星晚摇摇头,眼神坚定,“她既然来了,就不会只探一次底。
咱们现在的任务是做好参展工作,同时提高警惕。”
她看着展柜上的旗袍,突然笑了,“她不是想知道咱们的核心技术吗?咱们可以‘亮’给她看——把普通样品摆在外面,真正的核心工艺藏起来。”
接下来的参展时间,沈星晚团队明显加强了戒备。
小花寸步不离设计稿,王师傅亲自守着刺绣样品,陆战锋则像守护神一样在展位周围巡逻。
果然,下午的时候,林薇薇带着一个金碧眼的外国人再次出现在展位前,那个外国人拿着放大镜仔细查看棉袄的面料,嘴里说着流利的中文:“这棉纤维长度不错,但抗皱性一般,要是能加入聚酯纤维……”
“我们坚持用纯天然面料。”
沈星晚上前一步,挡在样品前,微笑着说,“中老年皮肤敏感,化纤面料容易引起过敏。
我们宁愿成本高一点,也要保证舒适性。”
她看着林薇薇,眼神里带着淡淡的嘲讽,“盛华国际是外资企业,可能更看重利润,但红星厂先考虑的是消费者的健康。”
林薇薇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,强笑着打圆场:“星晚还是这么实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