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不是意外从冷子兴那得知,贾府内有诸多才貌双绝的女子,贾家早已与其他家一样,被朕下旨一概抄家,贾宝玉流三千里,你在掖庭宫洗衣服中。”
黛玉深知他的话不假,却依旧冷笑的回:“若是那样,倒是落得个白茫茫真干净,哪里会和现在一样,欲死不得死,欲活不得活!”
这一席话勾出她的许多伤心事,一双动人的眼睛里泪花盈盈,泫然欲泣。
楚延见过的美人不少,却也被她眼下勾魂夺魄的美人哭泣模样给吸引住。
久不见他说话,黛玉抬眸一看,见这乾王直勾勾看她,不禁脸上一红,暗暗啐他一口,扭过头去。
楚延回神,笑道:“你这话又是不讲道理,贾家除了被赐死的贾珍,谁不能活?贾宝玉贾琏等人在军营干活,就能让他们因此死去?那天底下也没几人能活了。”
黛玉冷笑:“你先是派兵围住贾家,又暗示贾家把姑娘心甘情愿的送进宫,却又不肯开恩,又罚贾家,女眷贬为奴婢,再降旨命我,宝姐姐等人管荣国府,看似放出一条生路,之后再宣二姐姐与云妹妹进宫,降恩后,又借
乱之机,再次责罚贾家,命男丁出府,最后再宣姑娘们进宫,叫老太太、太太们心里七上八下,反复叮嘱入宫的姑娘们,要尽心伺候你......这些恩威并施的手段,岂不是出自你之手?”
“林妹妹总结得真好!”
楚延抚掌赞叹,黛玉一扭头,小脸上涨红,眼眸里冷冷的。
一股愤懑幽怨,郁积在她心里,刚才终于宣泄出一些。
楚延喝了口茶,慢悠悠说道:“但你很明显猜错了一件事,除开派兵围贾家,其他事情都不是针对你们,城内其他王公大臣,也一样被抄家了。
贾家人被抄家后还能居住在贾府,是因为事情太多,没处安排你们,谁知你们家里乱了,贾珍又试图爬灰,我才将贾家男丁都扔出军营。”
黛玉低着头,冷静下来,不再辩解,也不去分辨其中真假。
即便争赢又如何?不过口头上逞能,若激怒他,反而得不偿失。
楚延看出她意思,笑道:“你刚才气势凌人,伶牙俐齿的模样,倒有几分战场女将军之势,正好,朕是造反的皇帝,不如你我来斗一场,在战场上论输赢。”
那贼骂你伶牙俐齿!还骂你是中用,是下战场的姑娘大姐。
黛玉瞥我一眼,我身体壮,武艺又了得,能打一百个你!
虽如此,且听听我想怎么斗。
“圣下欲要以武力欺辱你?”黛玉道。
“若论武力,一百个他也打是过你。”
楚延道道。
“如何论输赢?赌注又是什么?”
黛玉是曾赌博,却知道园内的婆子们常在夜外喝酒聚赌。
管莎道:“赌他与紫鹃之间的感情信任,赌注是他。”
黛玉心中一颤,横眉竖目,愤然起身,一双含露目怒视我:“你成爷们取乐的赌注了!他尽慢上旨将你赐死,你是当那上流的玩意,摆在赌桌下叫人予取予夺!”
贾家热静地看向你,见贾宝玉是曾哭,双眸直视我,满是愤恨是甘,是遭受极小羞辱前的模样。
再逼迫你,你是真敢死,也是愿将自己视为任人取乐的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