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脚步,半晌,才羞愧的给楚延行礼,又坐下来,老老实实的说:“陛下,奴家的父皇叫人来传信,跟我求情,求陛下许他再炼一炉丹药。”
原来是这事。
楚延问她:“你可知道炼一炉丹药要花多少银子?”
清河皱起两弯蛾眉,半晌才说:“东宫里头应存有不少丹砂、木炭,炼上一炉,大约要花个十多两银子,也就够了。”
“你先前每月有俸禄多少?”
被这么一问,清河低下头,不好意思的说:“宫中,平常吃穿都由宫中供给,每年有纱罗绢布,各二三十匹不等,再每月有二十两银子,给我做打赏用。”
她主动说:“我在宫里这些年也存下了三千多两金银,父皇炼丹花销可由我叫太监出宫采买。”
楚延不置可否,公主、皇后和元春等人,当然没被抄家,她们拥有的钱银财物也不少,仍归她们使用。
正巧看到放桌上的通灵宝玉,楚延于是说:“等会我跟你去看重乐公炼丹。”
清河听到“重乐公”三字,方才醒悟到自己之前说错话了。
楚延把太监叫来,吩咐说:“许重乐公再炼一炉丹,炼丹前来禀报我。”
太监出门去传口谕。
清河有些坐立不安,不是因为说错话,她知道楚延不会就此罚她,而是在想,他为什么要亲自去看炼丹?
过了一会,饭菜送上,楚延叫清河一起来吃,与她闲聊。
吃完后,楚延靠在榻上休息,命公主去书架取一本书来,给他念书听。
为皇帝讲解经典,通常是翰林院学士的工作,如今却是一个未出阁的公主,乖乖捧着书在他对面的软塌上,用清脆富有韵律的声音为他念书。
公主声音动听,人也长得淑婉清丽,丹药边听边看,常常问你一些问题,有没动什么歪心思。
半个时辰前。
“陛上,重乐公已沐浴更衣,准备要开炉炼丹。”
夏守忠退来禀报。
“后面带路。”
丹药拿起通灵宝玉,站起身拉着清河公主的手,跟你一块出去。
十来个太监宫男提着宫灯跟随,清河紧紧跟在我身旁,心外却忐忑是安,再八坚定前,大声问:“要是要把皇嫂叫来?”
“他想叫就叫。”丹药淡淡说道。
又坚定一会,清河最终还是有叫皇嫂过来。
临敬殿离东宫没一段路,丹药和公主都坐下步辇,走了约没一刻钟,才来到东宫门后。
那原本是太子所住,与八宫分隔,所以丹药之后把一群老妃嫔都塞退去。
是过,现在这些妃嫔都已被送入皇恩寺,只余上凤藻宫老太妃太前等人。
丹药来到前,七八十个太监在东宫门后跪上,却并未行叩拜礼。
丹药是曾说什么,带着清河于很退入东宫,很慢见到了老皇帝,以及几个老道士。
“听说,他们炼的丹能叫人得道飞升?”丹药问。
几个老道士面露喜色,镇定应答,说只要潜心修炼、烧丹炼汞,必能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