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,把姿态做足,把压力转移到资金瓶颈上,这确实是拖延和化解矛盾的高招。
“至于钱局长,”郑大川最后看向钱斌,“配合调查,但流水可以做得更‘清晰’一些,有些不必要的枝蔓,该修剪的就修剪一下。重点是体现资金的‘大方向’没问题。”
一番安排,看似全部顺应了宋卿的要求,实则每一个环节都设置了柔软的障碍和隐藏的雷区。
“诸位,”郑大川最后放下茶杯,语气变得深沉,“我们现在要做的,不是对抗,是‘配合’。”
又缓缓给几人分好一杯,举起说道:“让他宋卿的拳头打在棉花上。让他觉得一切顺利,让他不断地开辟新战场。等他战线拉长,精力分散,自然会露出破绽。到时候……”
他没有说下去,但嘴角那丝冰冷的笑意,让在座三人都感到一阵寒意,但又像是吃了一颗定心丸。
聚的快,散的也快,当三人如得了令牌后匆匆离开时。
郑大川又哼起一句京剧:“我本是卧龙岗散淡的人,凭阴阳如反掌保定乾坤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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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阿嚏!”
刚刚回到那处小院,正在与宋悠然取经的宋卿突然打了个喷嚏。
“你感冒了?”宋悠然在电话那头关切问道。
“没有,肯定有人在背后说我闲话!”宋卿开玩笑道。
“那边晚上不比南方,多穿点衣服!”
“放心吧,你男人龙气加身,刀枪不入!”宋卿哈哈大笑,还把胸脯拍的砰砰作响!
“切!别逞能。”宋悠然不以为然,提醒道:“那边难搞,一定要注意方式方法……”
“得令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