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来到两千零二年的中旬十月份左右。
唉,这时候赵三啊就越来越感觉焦躁不安了。
给左洪武送进去之后,兄弟们背后纷纷议论,那王洪峰喝酒喝多了,管不住嘴,不是跟兄弟们“突突突”
,全秃噜出去了吗?
大伙都知道赵三是啥人了,这一层窗户纸没人捅破,你要是捅破的话,赵三我跟你说这坏东西就完了啊!
兄弟们内部四分五裂,就这事出的,这帮人谁还服你赵三啊?私下提起赵三这人品啊都摇头,都说他不行了。
你想想王志左洪武这两个人大将拎里去之后,那你说赵三他离上路还远吗?
这一天呢,赵三呢心里面不静,想来想去就拿起手机,就想给好久没打电话的,吉港集团的桑月村,吉林省戴手表穿皮鞋这个优秀企业家,给村儿哥打出了电话。
“哎,那个村哥啊,你好啊,很长时间没见你了,想你了!”
桑月村接起电话一听“哎,红林呐,咋的了?”
“那个村哥,我听他们那帮人瞎叨咕,说这风声越来越近了,我感觉这风声都吹到我耳朵边了。”
“你听啥风声了?”
“我听说这个中央的某部门下来,十五个这个小组又派来七个人啊,秘密的查我呢?大哥,能不能在这嘎达攒我证据想一网打尽呐?”
老桑一听笑了:“操,红林呐,你是被人吓破胆了吧,还你有事儿,你要有事的话,你大哥我他妈先倒霉,你看我不好好的吗?”
可不呗,老桑那个时候该开会开会,该干啥干啥,没啥事。
老桑接着说:“咱俩他妈是一个船上的蚂蚱子,我是你的伞,我都没事呢,你怕啥个啊?天塌下来有大个顶着呢!
你别慌啊,净自己吓唬自己!”
赵三抹了一把冷汗,“哎呀,哎呀,村儿哥听你这么一说,我这心里面就静下来了。”
老桑说:“那个该说不说啊,这阵风声太紧,你别他妈惹事儿了啊,千万千万告诉你手下兄弟板住了,千万千万别惹事儿啊,只要不惹事儿,度过这一阵。
今天我也找人看了,说他妈我有个坎儿犯太岁啊!”
他还说呢,他不知道这个太岁就是赵三!
赵三忙说:“哎呀,村哥那行,那我知道了啊,都小心点吧。”
老桑又叮嘱一句:“好嘞,尽量呢,别得罪人啊。”
撂下电话,赵三一合计,哎,有村儿哥给自己吃定心丸,自己就放心了,那春哥都没事呢,都是这帮逼瞎哄哄。
事实上,村儿哥现在也避着赵三,很长时间没跟他见面了。
你看赵三打电话约老田和老桑打麻将,他们一听赵三有风声,这赵三的局子根本不参加了,高层已经躲开来了。
但赵三还是夜不能寐,睡不着觉,这赵三睡不着觉了就瞎琢磨,以前赵三不沾那些个不良嗜好。
这时候呢,赵三现了,说小志那时候没啥事,犯病总鸡巴整不良嗜好,整点小快乐。
我他妈少整点呢?少整点应该不上瘾吧?
赵三这时候从两千零二年的九月中旬开始整这玩意儿了!
刚开始他整的不大,一次整一点,一次整一点,但这玩意儿整完之后确实解乏,还能睡着觉了,睡的还挺香。
要不那些艺人明星,你看没啥事,找灵感啊,追求艺术创新啊,就整这逼玩意儿呢?
不良嗜好这些东西,为什么叫不良嗜好呢?就是因为这些东西都是让你欲罢不能,而且都是有害的。
你像唱歌是嗜好,看书是嗜好,但是这些都是有益的,需要提倡。
就说那个咱们最近这个全网沸沸扬扬的那个张什么科。
你说他那么大个手子了,年收入几千万,代言费都6千多万呐,这非得耍钱呢?
男人那个一输一赢的,这个脑瓜子里刺激那个啊分泌化学那个什么物质,叫啥我不知道,就是舒服那个感觉。
咱直入正题,不说那些外人了。
这时候赵三沾那“小快乐”
早就上了瘾,一天不整点儿就浑身不得劲儿。
这天他正窝在办公室里眯着眼缓劲儿,桌上的大哥大突然“嗡嗡”
震起来,拿起来一瞅,号码挺眼生,接了电话刚“喂”
一声,那边就传来个热乎的大嗓门。
“红林三哥!
我是榆树的大伟啊,徐大伟!”
赵三愣了一下,随即一拍大腿:“哎呦我操,大伟!
可算有你动静了,咋想起给我打电话了?”
徐大伟在那头笑着说:“三哥,我这不上长春了嘛,寻思来玩两天。
我还带了几个朋友,都是延边那边认识的,你也知道,榆树那小地方,净是些草帘子盖大缸——没见过世面,没啥意思。
到长春这地界,那不就得靠三哥你罩着?寻思让你给我那几个朋友接接风,行不?”
赵三当即拍胸脯:“操,你奔我赵红林来的,那必须得好好招待!
这么的,你先往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