须得梳得锃亮,衬衫一件好几万,大皮鞋蹬得倍儿响!
我这办公室五百多平,光装修就花了五百多万,屋里随便一个碗都值十万!”
正吹着,电话响了,赵三接起:“喂,我赵红林!
谁呀?”
电话那头是大权:“三哥,没啥大事,就是问问你忙不忙,最近做啥买卖呢?”
赵三笑了:“我能有啥买卖?你也知道,我那‘圣地亚哥’和‘夜上海’,年年还得赔点钱!
长春各路大哥、白道上的人来玩,全是免费,还都给金卡,点姑娘啥的我都包了——就是个让兄弟们开心的地方呗!”
大权追问:“那三哥你靠啥活啊?”
“靠啥?我出去随便耍两把,一年不挣个几千万?”
赵三语气得意,“咋的,权儿,你有事儿?”
大权赶紧说:“三哥,我最近想整个小买卖,寻思着跟你合伙干,你看你入个股不?”
赵三挑了挑眉:“啥买卖啊?我一般不爱做买卖,又得投资又累。
你那不是实体吧?多大投资,具体整啥?你说说,是啥好项目我听听。”
“是实体,想整个矿!”
大权赶紧说,“三哥,你有兴趣没?”
赵三一听“矿”
,心里立马有了数——他自己在黑龙江双鸭山、外河口东山都有矿,门儿清这行当挣钱啊。
又一想,前段时间跟大权闹得挺不愉快,把人拿捏得够呛,可大权也是道上牛逼的人物,交朋友别轻易得罪人,赵三这人情商高,向来圆滑,当即就说:“大权,那行啊!
算三哥一股,要是钱不够,三哥全出都行,五十一百万的,三哥一年吃饭喝酒都不止这数!”
大权一听乐了:“谢谢三哥,那你这就算入股了啊?”
赵三毫不在意:“行啊,我明天让财务给你打钱,你把账户我。”
大权没想到这么顺利就把赵三忽悠到手了,高兴的说:“行,钱到了咱签合同,到时候见面唠。”
赵三应着挂了电话,转头跟兄弟说,“把财务叫过来,明天按数打钱,咱整个矿!”
手下不敢耽搁,赶紧去办,这边钱刚打完,大权的电话就来了:“三哥,钱收到了!
这矿现在是咱俩人的了!”
赵三笑着说:“大权啊,都跟你说了,行,这矿就咱俩的!
我不管经营,你管呗?”
“三哥,既然是咱俩人的矿,咱都有义务管!”
大权赶紧说,“这么的,哪天咱去看看呗?上辽阳那矿上溜达溜达,自己的买卖,得瞅瞅多大规模啥的。”
赵三想了想:“行,我这两天没啥事,溜达溜达也行,就当边走边旅游了——辽阳我还有朋友,正好见见。”
挂了电话,大权盯着手机,心里冷笑:“操你妈,赵三,这回我得扳回一局!
江湖不就是尔虞我诈吗?”
第二天一早,权哥没多带人,就领了两个兄弟,开着车直奔长春。
那车提起来,没一会儿就到了长春绿园区——赵三那“圣地亚哥”
大洗浴就在这儿。
权哥没上楼,直接掏出手机给赵三拨了过去。
这会儿赵三正在洗浴楼上的办公室里,跟几个白道上的大哥唠嗑呢,聊的是长春老旧城区改造的事儿。
你可别小瞧这改造,赵三手里拿了不少工程,随便一个都上亿,一年光靠这些工程就能挣几千万,那钱来得老快了。
正聊到兴头上,赵三的电话响了,他接起一听:“三哥,我大权儿,咱那矿的事儿妥了,合同也该签了,咱这就去矿上看看呗?”
赵三揉了揉太阳穴:“我这两天忙着呢,要不改天?”
“三哥,时间都是挤出来的!”
权哥在电话那头说,“我都到你这圣地亚哥楼下了,就等你了!”
赵三愣了一下:“你都来了?那你上来坐会儿啊?”
“不了三哥,我不上楼了,你下来咱直接走,早去早回,还能溜达溜达!”
权哥赶紧说。
“行吧行吧,那我跟这边交代两句。”
赵三挂了电话,冲旁边喊:“黄强!”
没一会儿,黄强就过来了——这小子之前跑路躲了阵儿,最近刚回赵三身边。
“三哥,咋的了?”
“你把这几位哥送下去,然后去车库把我那红旗加长开出来,咱跟权哥去辽阳看矿。”
赵三吩咐道。
“好嘞!”
黄强麻溜应着,先把李哥、张哥几个送下楼,转头就去车库提车。
那红旗加长一开到洗浴门口,“嘀嘀”
按了两声喇叭,气派得很。
赵三从楼上下来,大金表在手腕上晃眼,大背头梳得锃亮,手里还夹着根大西,一弯腰就上了车。
车窗降下来,他冲权哥喊:“权儿,上我这车来,我这加长的,坐着宽敞!”
权哥一听,赶紧把自己的车停到洗浴后院,然后带着两个兄弟,跟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