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嗤笑一声,“刚才不说了吗?这是冯三儿的矿!”
“冯三儿欠了我大哥钱,把矿抵给我们了!”
冯少壮也硬气起来,“我们来看看矿,还没问你们呢——我这儿有图纸,从东边第三排树到这儿,都是我们的矿!
你们那边都挖过界了,都挖到我们矿里来了,啥意思啊?我们这手续都是合法的,有文书的!”
说着,冯少壮就把矿的文书拿了出来。
赵喜燕上去一把抢过来,“戚嗤咔嚓”
撕了个粉碎,恶狠狠地说:“你干啥玩意儿?跟我俩提文书?跟我提法律?在辽阳这块儿,你提这些,提错地方了!”
“不是,你挖矿占我们的矿,你还有理了?”
冯少壮急了。
“啥意思?揍他!
给我教育教育这不知天高地厚的玩意儿!”
赵喜燕一挥手。
手下的兄弟立马就动了——没开枪,先是拿棒子、砍刀往捷达车上招呼,“啪”
的一下,挡风玻璃直接就干碎了。
冯少壮他们还想辩解两句,话都没说利索,对方的棒子就已经抡过来了!
冯少壮只觉得脑瓜子“嗡”
的一下,一棒子就结结实实地削在了他脑袋上。
他带来的三个兄弟当时都没敢还手,可对面哪管这个,嘴里骂着“去你妈的”
,上来就是一顿乱刀、一顿乱棒。
前后也就两分钟,战斗就结束了——权哥这边四个人根本没还手的能力,很快就全被干倒在地上。
赵喜燕一看差不多了,摆了摆手喊:“行了,别打了!
别打了!”
可他手下的兄弟还在骂:“操你妈,敢在辽阳装逼?整死你知道不!
辽阳太子河水多深?淹死你个逼样的!”
冯少壮趴在地上,脑袋嗡嗡响,手指头都被打断了两根——这哪是打架,简直就是强盗!
赵喜燕蹲下来,拿过冯少壮的手机,对着电话那头喊:“我不管你是吉林的还是长春的!
别管你是啥鸡巴来头,到了辽阳,不好使!
赶紧来把你们这些人领走,赶紧滚犊子!
能走不?走不了?我帮你一把!”
冯少壮赶紧求饶:“哥们儿,别动手,能走!
我们走还不行吗?”
“走行啊!”
赵喜燕恶狠狠地说,“我告诉你,再他妈敢来,不管你是吉林的还是长春的,下次直接把腿给你削断,整死你!
赶紧滚!”
几个人互相搀扶着站起来,身上被砍了好几刀,虽说没到致命的程度,但也被打得够呛——混社会的虽说总挨揍,可这次是真惨了。
他们哆哆嗦嗦地抹把脸,抻一抻衣服,冯少壮问:“谁还能开车?”
有个兄弟伤得轻点,说:“哥,我来开!”
俩人钻进捷达,“叭叭”
地顺着山路往下开,也不知道开到辽阳哪片儿了,只想着赶紧进市区找医院。
这边赵喜燕看着他们跑远了,哈哈一笑,对着电话跟张洪东说:“四哥,事儿办完了!
那几个吉林来的社会,就是鸡巴懒子!
我让兄弟们拿大棒子、钢管、片儿刀教育了一顿,他们屁都不敢放,老老实实地跑了!
吉林市的人,到咱辽阳,啥也不是!”
张洪东在电话里说:“这两天你多注意点,山上的兄弟也盯紧点。
吉林来的社会咱不了解,别大意——他们敢接冯三儿那矿,明知有问题还敢来,说不定也是个硬茬,多瞅着点!”
赵喜燕满不在乎:“哥,没事!
辽阳这块儿,你最大,谁还敢跟咱叫板?”
张洪东确实有狂的资本,在辽阳地界儿,他还真没怕过谁。
再说另一边,冯少壮带着兄弟们当天就找到了医院,缝线的缝线、打针的打针,到晚上才算消停下来——万幸没重伤,没断胳膊断腿的。
权哥在吉林市还等着信儿呢,一看冯少壮的电话打过来,赶紧接了。
“喂,小壮啊,到辽阳了?矿那边咋样?”
冯少壮声音沙哑:“哥,我们到矿上没待五分钟,就把问题找着了!
那矿虽说名儿已经过户到咱这儿了,可当地有人一直在偷着采,冯三儿之前根本捞不着采,一分钱也没拿到过!”
权哥一听就明白了,冷哼一声:“我就合计着,天上不能掉馅饼,这里面指定有陷阱!
没成想问题这么直接——那你们现在咋样?”
冯少壮叹了口气:“哥,我们上山就让人给揍了!
现在在医院呢,车也被砸了,今晚回不去了,还得找地方修车。
我没啥大事,就是小四儿的手伤得重点……”
权哥立马打断他:“别在辽阳待着!
简单处理下伤口,连夜回吉林!
敢这么干的,辽阳那边肯定不是一般人,别再吃亏让人补刀!
赶紧回来!”
“哥